“子木,你几岁矣?”
樊哙拍了拍李子木的肩膀笑着说道,他的大胡茬子上还有今天中午吃的面皮,麻衣上全是油垢,别看他现在是个将军,也依旧和士兵们吃着一个釜里煮出来的饭嘞。
“二十年。”
李子木想了想说道,距离他二十一岁生日好像也没多久了,不知不觉着这就有过了大半年了,时间过得可真是快。
“婆娘在何处?”
樊哙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根硬草根儿正剔着牙,他和李子木住的地方不远,又一起去寻沛公,正好顺路,便有一茬没一茬的聊起来了。
“何处?尚不得知……”
李子木愣了愣,婆娘?他二十岁了,到现在也还没个婆娘呢,一般到他这个岁数,孩子应该都有两三个了。
“还未行过房?可怜哟。”樊哙大笑着说道,一副大人说的话小孩子不懂的表情看着李子木,他们这些人,整天聊的都是女人和赌,待过一段时间李子木也习以为常了。
“孰言未经?!吾也曾常去青楼赌酒的!”
李子木红着脸辩解,底气稍显不足,以前跟着父母的时候,那时候还小不懂,之后跟着祖父之后,祖父又严厉禁止他去那个地方,虽然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但是李子木却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他这二十年的生活里,和妓院从来不沾边,说出去,估计都会被人给笑话吧?
“呀,原来你也好这口。”樊哙并排着李子木的肩膀一副一起嫖过娼的友谊劲儿,诉说着那些女人是如何的扭动着身体的局面,说的李子木耳根发红……
终于是走到了县衙,樊哙也终于开始变得正经了起来,不再和李子木说这些事情了,李子木也松了一口气,两个人进了里院的院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