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的吻轻轻落到了雪遥夏唇上。
轻柔,温和,再渐渐变得狂乱而野蛮。
“唔……”
雪遥夏紧闭上眼眸,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了,双手只能软软搭在男人肩膀上,进行象征性的抵抗。
夜慕白的手一路往下游走,解开了雪遥夏腰间的红色腰带。
这一身做工精致的嫁衣,总算是没有被他撕毁,得以保全完整。
须臾,嫁衣便飘落到了地上。
“那天,你冲我下手如此狠绝,本该给你一点惩罚。”夜慕白俯身,咬了咬雪遥夏的耳尖。
“不是我……”
雪遥夏用剩余的力气辩解。
方才,这大猪蹄子还说永远都不希望她痛苦,只希望她开心呢。
结果这么快就记起了旧仇,变了脸。
“就罚你今晚主动伺候我好了。”夜慕白眸光微黯,唇角挑起一抹戏谑。
“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