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从方才起就一直沉浸在异样的喜悦里,以至于茹胤惊慌失措的松开手险些让她摔倒的情况她根本没注意到,同样也没注意到茹胤的闪躲,仓皇,与惊慌!
这一问就是雪上加霜,茹胤答不出话来竟没出息的逃走了。
飞过泗水河时目光还在注视着留在河岸边的夭夭,茹胤的内心在不断挣扎谴责着自己的懦弱,可终还是没有回去……
没错,在黄昏渐尽的冬日里,他亲吻了一个女孩,却因为不想承担那份情感而逃走了!
也不知道夭夭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坐在屋子里的茹胤如是想着,整整一个时辰脑子里的东西都没有换过,夜色已经浸透,可他却连屋里的灯都忘了点,一直坐在窗子前看着门扉。
他在等夭夭回来,但是他又一再地遏制这样的念头从脑子里冒出来,就仿佛阻止它成为清晰的意识就可以自欺欺人当做他没有在等夭夭回来,就可以否定事实。
可是,「否定」亦或是「肯定」这些,是为了给谁看呢?说到底,一直以来囚禁着茹胤的并非世人的眼光、世俗的纲常,而是他自己。
这一份情要走向何方,还得看夭夭能不能解开茹胤给自己套上的锁。
而夭夭此刻还在泗水河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