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酷刑与激烈

他重重拍了司机的后座,“去堂子!”堂子算是比较高级点的伎馆。

司机道是,加快了车速。

到了堂子门口,他居然将顾轻舟扛在肩上,一起带入。

“不,不!”顾轻舟回神,看到是伎院,又闹腾起来。

她不是伎女,她不要进这种地方!

男人却重重拍她的屁股:“乖!”

顾轻舟原本就头晕目眩,被他扛在肩头,脑袋回血,彻底失去了方向感,整个人似踩在云端上,再也没力气挣扎。

他不顾四周投过来的目光,将她带进了一间奢华的包房。

他放下就吻她,将她抵在床头旁边的墙壁上,吻得疯狂,吞噬着她柔软的唇,几乎要将她撕裂入腹。

顾轻舟一点力气也没有。

“少爷”旋即,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进了包房。

这变态就放开了顾轻舟。

他的呼吸更重了,重到一下下的,似只发情的猛兽。

他离开顾轻舟的唇,顾轻舟以为自己终于解脱时,男人从身后掏出一副手铐,将顾轻舟拷在床脚上。

顾轻舟挣扎着手铐,拉得一阵乱响,却无法脱开,她厉叫:“你做什么,你这个变态,你这个人渣,你放开我!”

她不想看他杀人,更不想看他行房。

他却把她锁在他床边的柱子上。

顾轻舟厉哭:“你这个变态,变态,神经病,变态!”眼泪经不住又滚落。

男人不管顾轻舟的歇斯底里,只是将那女人推在床上,动作野蛮凶残。

顾轻舟就被锁在床边,他做了什么,她全知道,然后她彻底崩溃了。

活了十六岁,她好似把人生最黑暗的都见识过了。

一个小时之后,这变态终于从女人身上起来。

他洗了澡,解开了顾轻舟的手铐,要带着她离开。

上了车,男人拍顾轻舟的脸:“回神,吓到了?”

吓到了?

顾轻舟想骂又想笑,她似乎经历了地狱般的一个下午,他却轻描淡写问她是不是吓到了

顾轻舟更想哭,可是眼睛里已经流不出半滴眼泪,她的魂魄像离体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去顾公馆!”男人道。

中午绑架顾轻舟的时候,男人让下属拦住了那个黄包车司机,问他是从哪里出发的。

故而,他就知道顾轻舟是顾公馆的小姐。

顾轻舟骗他说她姓李,男人也没反驳。

下车时,已是黄昏,晚霞谲滟披下来,顾公馆覆盖着一层锦衣。

男人将她放在顾公馆门口,就开车离开了,并没有送她到屋子里。

回到车上,他有点疲倦了。

司机是他的老下属,轻声问:“少帅,是回督军府,还是去别馆?”

“去别馆。”男人揉了揉额头,道。

奥斯丁轿车转头,回到了男人自己的别馆,是一处很精致小巧的法式小楼。

回到别馆,负责打扫和煮饭的孙妈告诉男人:“少帅,夫人今天打电话来了,明晚督军府有个很重要的舞会,让您回去一趟。”

男人摆摆手,不理会。

第二天早起,他就把这事忘得精光。今天还有集训,他吃过早饭就赶去营地了。

{}无弹窗男人带着顾轻舟去吃饭。

最地道的岳城馆子,一间僻静的雅间,他点了几样岳城名菜,要了一坛花雕。

顾轻舟的乳娘李妈妈就是岳城本地人,她的岳城菜比这馆子更地道。

吃了几口,顾轻舟兴致阑珊,吃不下去了。

“喝酒吗?”男人自己不怎么吃菜,酒倒是一口一口的,见顾轻舟也不吃了,端起酒盏问她。

顾轻舟摇头:“我不会喝酒,我要回去了”

男人轻笑,好似听了个玩笑话。

他用力拽过她,将她抱着坐在他腿上,她身子轻柔,雪肤明眸,年纪又小,像只软萌的兔儿。

他声音难得的温柔,酒香溢出:“知道不知道我在火车站找了你三天?”

为了那支勃朗宁手枪

顾轻舟更想要那支勃朗宁,装傻又太刻意了,抿唇不答。

“叫什么名字?”他又问。

顾轻舟道:“李娟。”

“真叫李娟?”

“是!”

“嗯,娟儿,好听!”男人接受了,轻声笑着,粗粝手指按压她的唇,想吻上去。

他的手长期握枪,磨出一圈粗粝的老茧,压在她柔嫩的唇上,酥酥麻麻的触觉,顾轻舟想躲。

“为何要抱我?”顾轻舟迎上了他的眸子,问道。

“怎么,不喜欢?”男人挑眉反问。

“我又不是伎女。”顾轻舟蹙眉,“好人家的姑娘,这样搂搂抱抱?你们岳城人都这样?”

男人听了这话,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笑,搂得她更紧了,轻轻咬她的耳垂:“做我的伎女,不委屈你!”

顾轻舟咬牙。

她正要推他,甚至要恼怒扇他耳光的时候,雅间门被推开了。

男人的随从兴奋道:“团长,人抓到了!”

团长?

这男人是当兵的。

他果然是岳城军政府的人。

“好,太好了!”男人很高兴,丢了手里的酒盏,拽起顾轻舟,“走,带着你去看审犯人!”

顾轻舟听到审犯人,就以为是去警备厅。

可男人的汽车一路出城。

城外有一处守卫森严的监牢,牢中宽大复杂,场地上沁出暗红,似无数人的鲜血浸染。

顾轻舟有点冷,她缩了肩膀。他们不是去警备厅的大牢,而是去军政府的大牢。

她身后跟着男人的随从,一步落下就要撞到人身上,只得拼命小跑,跟着男人的脚步。

他们进了监牢。

监牢的一隅,关着八个高大精壮的犯人,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绽。

“团长,审了一个小时了,屁也没问出来!”下属禀告道。

男人坐在椅子上,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让顾轻舟坐下。

“拿烙铁烫。”男人云淡风轻道。

“烫了,他们嘴巴紧!”

“嘴巴紧?”男人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玩味般想了想,突然转头问顾轻舟,“见过活剥人皮吗?”

顾轻舟头皮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