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白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不能错开时间,或者错开地点吗?”
颜子清:“”
一脸智障的颜子清,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得摆摆手,表示司行霈赢了。
他们去了高楼往下看,徐歧贞和颜恺仍是很兴奋,恨不能拉个绳子下去。
颜子清虽然没说什么,也习惯了这样的高度往下看,却仍是觉得不太舒服,他不恐高,却也会像正常人一样对高处充满不信任,害怕掉下去粉身碎骨。
而他的妻子和孩子,都不是正常人。
确定无碍之后,颜子清带着徐歧贞和颜恺去马六甲玩。
他们采了很多的野生燕窝,也遇到了采燕窝的人。
颜子清知道他们被当地一家收货商盘剥得很厉害,连二十分之一的利润也拿不到,就有点不高兴。
他虽然没有多管闲事,却也去了解了下,发现当地是帮会控制的。
后来,他吞并了那个小帮会,赶走了马来人,自己控制了马六甲的野生燕窝市场,时常会拿些极品血燕给徐歧贞。
徐歧贞就把这种昂贵至极的东西,放在自己的餐厅里,价格仍是不变。
这为徐歧贞的餐厅再次打开了一点局面,不少贵妇为了吃燕窝,天天预约,徐歧贞有了十几位固定的客人。
徐歧贞没有跟颜子清道谢,只是多给他做了好几样菜,翻了花样。
“这是我自创的金钱鱼肚,做了点改进,你尝尝看。”徐歧贞端了菜给她丈夫和公公。
颜老很喜欢。
颜子清就说她:“以后回家让厨娘做好了,你忙了一天不累吗?”
她也不是每天都做。
餐厅就每天中午和晚上各十五桌生意,坐起来很轻松的,不到两个小时就能全部做完。
每天加起来有四个小时的忙碌,对徐歧贞而言是很好的,就当锻炼身体了。
“如果太累了就不做,不累的话就改善下大家的伙食。”徐歧贞道。
颜老说:“那你做简单一点的,太好吃会养刁了我们的胃口。比如说吃过你做的汤包,我们现在就吃不了其他的汤包,有时候早上想吃一口,也是费劲的。”
徐歧贞一愣,继续哈哈笑了起来。
孩子们被她感染,也跟着笑了。
颜家很久都没如此欢声笑语过,颜老看了眼颜子清,给他递了个满意的眼神。
娶徐歧贞,算是颜子清做过为数不多的好事了。
“妈咪,我想要吃煎饺。”颜恺道。
颜子清也立马接口:“也给我来一份,要韭菜馅的。”
“我还没有尝过。明天做吧。”颜老道。
徐歧贞就发现,家里人都变成了馋嘴猫。
她真怕把他们全部养胖了。
饶是如此,她还是笑着道:“我二十分钟就能做好,你们稍等。”
她果然去厨房忙碌了。
她做菜是非常娴熟又麻溜的,果然不到二十分钟,热气腾腾的煎饺就出锅了。
颜恺和颜棋两个人抢的时候,电话响了。
“你们先吃,我去接电话。”徐歧贞道。
颜老也尝了一个煎饺,外皮酥脆,配料鲜美,还有美味的汤汁。不同于汤包,它加了酥脆感,更加刺激味蕾。
颜老一连吃了三个,这才控制自己放下筷子说句话。
“很好吃。”他有点依依不舍,很久没如此贪恋过什么了。
颜子清和孩子们连连点头,并没有空理会他。
他只得看向徐歧贞。
却见徐歧贞挂了电话走过来,脸色有点难看,满眸担忧的样子。
“怎么了?”颜老问。
颜子清也抬眸,诧异看向了她:“出了什么事?”
“是顾绍。”徐歧贞道。
说罢,她看了眼颜老。
颜老很慈祥点点头。“医院说他的汽车出了事,人昏迷不醒,阮家的人回南京参加他们家一个伯祖母的寿诞,全走了;司家的人去了马六甲找燕窝,也接不通,他在医院还没有醒,找不到家属,只在他钱包里找到了一份电话
号码本子,打通了我们家的。”徐歧贞道。
顾绍送到医院,不成想裴诚和司琼枝去了香港学习,也不在。
几乎是亲戚朋友都不在新加坡了。
医院的人拿着他记录电话号码的本子一个个打,只有徐歧贞在。
“你们去医院看看。”颜老道。
顾绍是顾轻舟的哥哥,也就是颜家的朋友了。颜子清站起身,没有不悦,反而很关切握住了她的手:“没事的,走吧,咱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