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郁西离开的背影,初夏望一眼慕至北,叹了口气。
慕至北将她手里的药膏拿过来仔细看了两眼,“叹什么气?”
“慕至北,你确定你真的不喜欢郁西吗?”
这是什么问题?
慕至北瞥她一眼,“我一定要喜欢她?”
“你看她多完美。脸蛋漂亮就不用我说了,身材也是一级棒——经过我昨晚验证,没有一处是假的。还有人也很好……”初夏比了比药膏,“居然还把我起红疹这种小事搁在了心上。”
“就一直药膏就把你给收买了?”
“那是。”初夏笑着扬扬小脸,“你居然逃得过她的诱惑,我简直想要崇拜你。”
慕至北伸手将她抓进怀里,低问:“我逃不过你的诱惑,又怎么说?”
原本,他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可以等她离婚,他不想她在婚姻中处在被动地位,更不想将来离婚时矛头都对上她,这对她不公平!
可是,这小东西就是个魔人精……让他疯狂!
听到他的话,初夏小脸微红,昨晚那些疯狂的画面一个个在脑海里浮现。转过身去,丢脸的将脸埋在他胸前,没吭声。
慕至北爱极了她这样赖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单臂将她搂住,怜惜的问:“再去睡一会儿?你昨晚累坏了。”
“你还敢说!”初夏恼得捶他一记。
不单单是累坏了,而且还痛死了!
现在浑身都痛得厉害,每一个地方都像被火车碾压过一样。而且,浑身都酸麻无力,就连站着都使不出多少力气来。
浑身都酸麻无力,就连站着都使不出多少力气来。
这种第一次,跟上次在医院里那种根本就截然不同。
那种是痛得几乎要了半条她的命,可这种……
一次次被慕至北的技巧和勇猛抛到最高峰,那既欢愉又痛苦的感觉,也折腾掉了她半条命……
不,准确来说,现在她连半条命都不剩下,只余下三魂了……
慕至北感受得出来她的无力,弯身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看来真正不行的是你——好像有点纵欲过度了。”
纵欲过度?
“这还不是都怪你!”初夏郁闷的咬他胸口。
慕至北闷哼一声,那双染着流光的眸子垂下来望着她,“小东西,早上你应该安分点。”
被他这一警告,初夏自然不敢再乱来。几乎是立刻松了口,乖乖的捂住嘴。
慕至北好笑的看着她怕极的样子,正儿八经的开口:“以后我会收敛一点。”
第一次,他想念了很多次,也忍了很久,所以忍不住一尝再尝,无法自控。
他真的是很认真很认真的口吻。
将她放上-床,初夏的手还吊着他的脖子,突然软软的叫他:“慕至北……”
“嗯?”
心跳乱得完全失率,端着咖啡的手甚至都有点抖。硬着头皮转过身,将咖啡在他手边放下,“再凉一点就能喝了。”
“嗯……”他仍旧看着她。
初夏要疯了,被他看得竟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那……我去睡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抬手狠狠敲了下自己的额头。她到底是出来干嘛的?只为看他一眼,可是……怎么觉得要看出火来了?
还没走出去一步,手腕被蓦地扣住。她一惊,没等晃过神来,下一瞬,整个人便被带进了一个结实火热的怀抱。
那温度,灼得她紧紧闭上眼,羽翼般的睫毛剧烈颤抖。
小脸泛着潮红,又惊又慌的样子特别惹人,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慕至北如湖水一般幽深的眸子凝聚着暗涌,大掌捧住她细嫩的小脸,拇指在她耳后不急不缓的摩挲,“知道穿成这样跑出来,有什么后果吗?”
初夏跌坐在他腿上,身下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力量,让人心惊。耳后的流连,更让她心痒难耐。
“我……我不知道……”一下子就被他逗弄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将眼微微睁开一条细缝,急急的抓住他要命的手,“不许你乱摸……”
那软趴趴的语调,完全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是像娇吟。慕至北眼神越发深重,缀着笑,“你这儿特别敏感……”
初夏脸烧得通红,“你……乱说……”
慕至北被她抓住了手,也不抽开,却俯首就去咬她的耳根、耳垂……
(不可描述)……
一夜,倦极的初夏,因为有他的存在,睡得及其安稳。偶尔,身上的红疹瘙痒,她想要去挠,总是会被一只大掌拦下……
(不可描述)……
“叮铃……叮铃……”就在此刻,门铃却倏然响起。这个时间,应该是望望来交昨晚的工作。慕至北没放在心上,打算继续。
初夏这会儿清醒了一些,推了推他,睁开迷蒙的眸子,提醒,“外头有人……”
“是望望,不用管他。”他胡乱的吻初夏樱红小嘴。
“北?你在里面吗?怎么晚上睡觉不关门?”突然,一道温软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这哪里是望望?根本就是郁西!
而且,望望这家伙昨晚走的时候,居然没有把门带上!他和初夏又擦枪走火,根本没注意那么多。
听到那声音初夏一下子就清醒了,惊了一下,几乎是立刻推开慕至北,“是郁西,快,你快出去,别让她发现我在这儿。”
慕至北皱着眉,“怎么?”
“反正你就快出去啦!”听着那高跟鞋的声音进来了,初夏慌张得要命。
比起她,慕至北却镇定如常。没有立刻出去,反倒是顺手捞起昨晚被他抛弃到一边的衬衫,套在初夏身上。
而后,自己又扯了睡袍披上,才将初夏从床-上拉下来。
“你干嘛呀?”初夏瞠目瞪他。
“陪我一起出去。”慕至北解释,脚步丝毫不曾停顿。
“我不要!你疯了?”两个人干嘛非得穿成这样去郁西小姐面前啊?这不是很尴尬吗?尤其,郁西昨晚还和她说了那番话。
“你在怕什么?”慕至北看她畏畏缩缩的样子,问。
“我没有在怕,只是觉得好尴尬……”初夏比比自己又比比他,“我们两个都穿成这样耶,而且一大清早的,这要怎么解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