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问雁从上高铁开始就一直戴了眼罩,舒窈无奈地吐舌,最终选择刷刷手机新闻。
不刷不知道,一刷吓一跳。
“盛辉卷入虚假合同纷争。”
“佘家将不复存在?”
“宏日项目可能就此中断?”
……
舒窈看得眼睛都直了,盛辉公司?佘家?宏日项目?
怎么看都觉得和佘珏脱不了干系啊?
有些手忙脚乱地想要给他打电话,又记起他好像在国外,不知道打不打得通?有没有时差?
最终还是选择了发微信。
舒窈想了想,只是隐晦地问了一句:盛辉好像有什么事?
佘珏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竟然是秒回:你看到新闻了?
是啊,好像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资金出了一点问题,很容易解决的,不用担心。
舒窈面上一红,谁担心你了?
那就好。
你在干嘛?
正在去p市的高铁上,公司有展会。
好。
“好”?好什么好?搞得好像我在跟你报备行程似的。舒窈有点怒,干脆关了手机不再说话。
窗外的风景一晃而过,车身微微颠簸,舒窈被颠得渐渐有些困了,没多久也跟问雁一样,进了梦乡。
这次的梦里没有兔子,也没有大灰狼,只有一个看不清脸的人,男人。
他搂着一个女子亲昵地说着什么,可舒窈怎么也听不清。
想靠近,却怎么也靠不近。
他们就那么站在原地说着,笑着,可舒窈却怎么也走不过去。
略微有点沮丧的时候,那人忽然朝舒窈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