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雁着急地上前：“你知道什么是不是？”

“唉……”安阳叹了口气，也知道瞒不过她，“佘珏出事了。”

“哈？”问雁双眼瞪得老大，“你再说一遍？”

“佘珏……”安阳抿了抿唇，“我刚刚接到佘总助理的电话，说是佘珏好像出事了。”

“什么叫好像？你说清楚一点？”问雁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甚至都不知道等会儿该不该告诉舒窈。

安阳似乎连说出来都有些艰难，几欲开口却都没往下说。

问雁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慢慢说，我慢慢听。”

安阳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才压低声音道：“他在国出了车祸。”

“严重吗？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我刚刚才得知的，但是好像人还活着。我刚刚叫小白帮我订机票去了，这两天，恐怕公司还得麻烦你了。”安阳轻叹一声。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问雁松了一口气，猛然抬头又问，“要签证吗？”

“当然要。我之前就有，现在还没过期。”安阳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舒窈？”

“嗯，她肯定要去。”问雁沉声道，“肯定拦不住她。”

“那干脆别告诉她？”

“不可能。”问雁斩钉截铁地拒绝，“她一定要知道，不然会更难过。”

安阳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问雁蹙起来的眉头：“好。”

问雁往后稍退，避开了安阳的手，转身开了办公室的门，又回头道：“我去告诉她。”

安阳叹了口气，还是点了点头。

……

舒窈越是在家里待着，心里越是慌得不行。

小觉依旧趴在自己脚边，啃着给它新买的宠物小饼干。

舒窈却心神恍惚，连起身的时候撞到了茶几也浑然不觉得痛。

倒了杯水想安抚一下自己的情绪，却把水倒洒在了地上。

开机想玩玩电脑却发觉自己不记得开机密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