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来,他娘就该揍,不揍就皮痒。这又与他何干?
族长发威:“除科考,还有察举制,举孝廉举秀才,像你是绝对通不过。按说该治你的罪,你书都白读了,难怪屡试不中。”
屡试不中有嘲笑意味了。
邬百顷头皮发麻,族长他还是怕的,除非中了秀才。
但现在出师未捷、加乙凉洲双重打压。
如果真因为他爹打老娘、影响他前途,这事儿不能这样。
乙元芕突然想,会不会变成儿子打爹?这也是不孝。
真可能。因为老鼠生来会打洞,全赖他爹教的好。
默默替邬权点一根蜡。
邬百顷还有最后一根稻草,乙支松,他指着大人很大声:“他的画一幅要二百两银子。”
乙支柏知道兄长才回来、知道的不多、随口一句:“那定是极好的。”
有人开口:“不好芕儿能请回来指点古哲?”
乙支松站起来敛衽一礼:“敢蒙大人提点一二。”
卢贺这回坐的稳:“乙县尉不必客气。”
乙支松心里一喜,这是接了。
礼再多、送礼再多、送不出去那是正常,愿接就说明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