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

“这里的下人越来越不懂规矩了。”秦弋淡淡道，“离本家远了，心思就多了。”

秦少完全冤枉了这儿的下人啊。

斐无术感兴趣的问：“你们秦家有什么规矩？”

秦弋语气平静，意味不显：“我就是秦家的规矩。”

骄傲臭屁自恋！斐无术无语，但转而想到此刻他便是秦弋，作为秦家的规矩该高兴才是。

斐无术笑眯眯的伸手解衣扣，打算下水。斜了一眼还在旁边呆站着的二郎，习惯性的先在心里问了：“我让他离开行不？”

“一贯的规矩，他是从头到尾伺候着的。”

“难道你不觉得，被一个人盯着洗澡很不痛快？”

“不觉得。”

斐无术坚持：“可是我觉得。让他出去不会引起什么怀疑的。”

“那么你就让他出去好了。”

没遭遇秦弋反驳的斐无术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你不反对？”

“为什么要反对？”

“……”当然是因为他做的任何事似乎都会被秦弋嫌弃，虽然秦弋一直是那个语调，但斐无术总觉得这人在各种冷嘲热讽，各种看不起他。

似乎猜想到斐无术在想些什么，秦弋又不紧不慢的开口了：“我只在你做错的时候会纠正你，不会凭借个人喜好故意针对你。我不是那么毫不讲理的人。像现在这种小事，你并不需要询问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