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好凶!你再这么凶会失去我的!”
“你可以现在立刻马上麻溜的消失在我眼前!”叶千玲甩给傻子一个白眼,拿脊背对她。
阿夜偷鸡不成蚀把米,终于老实了,呜呼哀哉的裹着被子在一旁睡下了。
……
月上中梢,星罗密布,万籁俱静,夜空中突然传来三声蟾蜍的呱呱声。
有还没睡着的老人奇道,“此时正是乍暖还寒的冬末春初,连蛇都还没出洞呢,怎么会有蟾蜍声?奇了,奇了!”
宁静的小楼里,阿夜也听到了那蟾蜍的叫声,在皎白的月光下睁开双眼,那双眼睛澄澈透明,又漆黑深邃。
他低头看了看在自己怀中沉睡如婴儿的叶千玲,又望向窗外,该来的还是来了。
屋顶上,一个面目如玉、气质如兰的白衣少年负手而立,眼中满是激动和期许。
“杜白,他真的在这里?”
“如果不是发现了他的踪迹,逍遥侯府的死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杜白恭敬的矗立在白衣少年身边,已换了平常的书生装束,此时着一身劲装,背上斜斜插一柄青铜剑,竟是个剑士的打扮。
“可你已经在这里找了半年有余了,一直也未有任何收获。”
“二爷,您忘了七爷的诨名是什么了吗?小阎王!那可是和阎王爷拜过把子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各路小鬼谁敢收他的命,他一定还活着!”杜白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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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
“干嘛?”
叶千玲刚刚躺下来,就听到阿夜娇滴滴的声音,顿时又是一阵头疼,这傻子,最近花招多得要命,每每发出这个浪声音,准是没好事。
“地上好冷”
“把被子裹紧!”
“裹紧了,还是冷”
“忍着!”
……
“娘子”
“又干嘛?”
“我害怕”
“怕什么?”
“吊死鬼”
“把头蒙起来!”
“被子不够长”
……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