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你修的便是情道咯?”纪墨听了不觉心中一喜,他也不知是为什么,总之听到邀君怜不是那样的就是很开心。当然他也不担心邀君怜骗他,到了邀君怜这样的修为地位,完全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他,而且还说的有板有眼的。
邀君怜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对了,你进来这里是为的什么?”纪墨跟邀君怜在一起颇为尴尬,便把话题转开了去,因为很显然是不是七世怨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该如何出去。
“你为什么进来,我就是为什么。”邀君怜冷声道,合欢‘门’的掌‘门’却是如此冷酷难以亲近的模样,纪墨也是醉了。
“我没有为什么啊。”纪墨耸了耸肩:“我就是看到你静坐在那块石头前面,很好奇,就元神扫了一下那石头想看看有什么蹊跷,结果就进来了。”
“……”邀君怜难以置信的盯着纪墨眼睛看,发现这竟然是真相时,邀君怜扶额无奈的摇头,这都行,还真是七世怨侣啊……
邀君怜本不想给纪墨说她的目的,可是在纪墨那黑白分明纯净的好像水晶般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注视下,终于被打败了,心头总是不忍让他失望的感觉,说道:“你不知道那块石头是什么?”
“……本来不知道,但进来之后所见所闻,我猜测应该是和云梦擂台有关吧?”纪墨答道。
“不错,那块石头,就是一位远古仙人将一个特殊阵法寄托在了石头之上,所以被称之为云梦仙石。云梦石只不过是在云梦仙石一起祭炼过之后有的一点连通作用,而云梦擂台也只是这阵法之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功能。”邀君怜叹了口气,干脆也就不隐瞒直接说了:
“云梦仙石真正的作用就在于那远古仙人留下的阵法,根据我们仙侠草堂各位掌‘门’的研究推测,其中应该是隐藏着那远古仙人留下的秘密。
“曾经为了得到这个秘密,我们中原东土西梁南华北疆五域道‘门’曾经发生过一场涅大斗法!
“能参与者,最弱的也是涅境后期水准。所以这一战下来,谁也奈何不了谁。无奈之下,便只有达成了这样一个协议,云梦仙石留在仙侠草堂里,仙侠草堂轮到哪一家‘门’派,便由哪家的掌‘门’保管。
“保管期间,这位掌‘门’便可以去研究这云梦仙石之中阵法的奥秘。换句话说,跟谁有缘,那就谁来得。
“你该知道的,修道之人最讲究一个机缘,是你的机缘,谁也抢不走。
“可惜就是这些年,云梦仙石在各派之间辗转,却始终没有人能参透其中的奥秘。说是奥秘或许玄乎了点,说直白一些就是没人成功破解了他的阵法。
“没人能够在这一方阵法创造出来的世界里,寻找到那位远古仙人留下的秘密。现在,你知道我是为什么会进来了?”
很显然这个被他牵着手的‘女’子也是经历了跟他一样的事情,她本来妩媚的大眼睛肿得像两个桃子。。。
“你是谁!”纪墨和那‘女’子条件反‘射’的闪电般分开手,但是由于两人修为都被封印了,所以分开也只不过是做到各自退后一步而已,然后又惊又怒的瞪着对方都以为自己被对方给非礼了……
“是你?”纪墨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那‘女’子,忽地发现自己见过。
这‘女’子正是自己去偷取酒葫芦的时候,那个在奇石之前静坐的‘女’子,那一身‘艳’红的道袍,绣着大朵大朵粉‘色’桃‘花’,十分的‘艳’丽妖娆。
于是纪墨就明白过来了,原来这‘女’子不是死了,而是元神出窍进入了这云梦界之中,想来自己的情况也是和她一样。
“是你?”那‘女’子看清楚纪墨也是脱口而出。
“你认识我?”纪墨和那‘女’子再一次异口同声的叫道,然后终于发觉了两人之间的尴尬,不禁心情一松,笑了出来。
“我认识你。”‘女’子并没有什么矫情,反而是落落大方的轻轻撩起额前秀发掖在耳后:“你叫纪墨,是百年来通明界里崛起最快的涅境上人,少年得志,在丹鼎‘门’公平决斗,越级斩杀其太上长老易得道。此事已然传遍了通明界各大道‘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真没想到,原来你……就是我的七世怨侣!”
听到‘女’子这么说他,纪墨顿时面红耳赤了因为这‘女’子似乎十分了解他,而他其实就只是见过这‘女’子的‘肉’身而已。
可偏偏她还是自己的七世怨侣,纪墨已经记起了前世的种种情缘,相信这‘女’子也是。两人之间或许是第一次见面,但却已经是彼此最熟悉的人,这种感觉怪怪的,好像如果自己说不认识她有点不妥啊。
忽地纪墨心中一动,想起了那十分饥渴的‘女’弟子对他说过的话:“掌‘门’有令,没有她的允许,谁敢擅闯那间草堂,杀无赦……”
既然此‘女’穿的道服似乎跟合欢‘门’一样,只是长款短款的区别,而且又独自出现在那仙侠草堂里,莫非……她就是那合欢‘门’的掌‘门’邀君怜?
纪墨腼腆一笑:“邀掌‘门’谬赞了,都是虚名而已。”
此‘女’正是合欢‘门’掌‘门’邀君怜,邀君怜笑‘吟’‘吟’的看着纪墨,心中却是已然把一切都猜透了。
邀君怜的无情,能够卜算出她自身的情缘之前世今生。是以邀君怜算出了她有一个七世怨侣,也算出了前世种种,并且还算到此人会和她在云梦界之中相遇。
当然邀君宠进入云梦界并非是为了等纪墨的,她另有目的,但毫无疑问算出来这一点之后她也就把解决掉七世怨侣作为目标之一。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让她的两个好闺蜜在她元神进入云梦界之后暗中监视着仙侠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