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夜翊宸,谁认识她比较早?”墨渊凉薄的道,他是挺好奇夜翊宸怎么会看上女人的,实在是有违常理。
“如果说共同认识,你信吗?”只是他没有尽早明白自己的心意,月怀殇有些沧桑的看向远处:“或许我的确没有夜翊宸做的多吧,他为了他愿意放下自己一身的气质和尊严,每天无赖撒娇装可怜的缠着她,只为了她能够看到她。”
夜翊宸当初这一点,就让他自愧不如!可是如果他能早一点发掘自己的心意,他也愿意的,只是,没有如果。
有些人,一错过,就是一辈子,一转身,便已万年。
放下一切么?墨渊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或许这就是他的失败之处吧,即使对灵灵。他也不曾放下邪恶研究,最终害她香消玉殒!
这边血玥回去并没有整理东西,而且坐在那里若有所思,那个言静说她杀了她全家,刚开始她的确没有反应过来,可是现在仔细一想似乎已经明白了,是祭做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两天似乎没有感受到祭的存在,被夜翊宸调走了?
罢了,当务之急是好好睡一觉晚上去禁地,血玥揉了揉脑袋躺在床上不一会就闭上了眼睛。
夜色如水,弯月如勾。
冬日的寒风凛冽的呼啸着,在夜间肆意的游荡和发泄。
天空几点星辰闪烁着零星的光芒,却又被那淡薄的雾色给遮住暗淡了下去。
几缕白色的羽毛从天空飘落,不一会就为大地披上一层银白的纱裙。
血玥踏着雪前行,时不时在地上跳动几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是冬天的第一场雪,算是为她闭关践行了,小白窝在她的脖子里给她挡住了寒风。
一路向西,空气越来越冰冷,血玥停下脚步凝视着眼前的七层阁楼,红色的柱子,黑色的琉璃瓦,大门更是雕刻着一副狰狞的恶人头颅,大门之上一块黑色的牌匾刻着几人烫金大字,夺命塔!
大门是紧锁的,门中央一个凹下去的四方形的凹槽,应该就是令牌的放置处,血玥将令牌放进去,果然,大门发出了轻微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