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台宫也是那般的冷冷清清。

慕容之低着头，动作温柔的为离歌轻轻的揭开了手腕上的细纱，已经结痂了，留下了一个丑陋的伤疤。

慕容之缓缓地将手覆盖在离歌手腕上的疤痕上，若有所指的轻声道：“离歌……你怎么可以这么傻，其实你早就知道，他总会知道真相的，而你若是在骗他，他会毁了你的！”

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对苏夜真过。

或者对苏夜真的人，都被他带着有色眼镜隔绝了。

离歌的心，突然因为慕容之的话，猛地一跳，而后便是苦涩一笑，所有的心思都写在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她的反应带着几分茫然的颓废，她只是知道，她爱那个男人！

其实，她也未必是在求死，她的心里清楚，慕容之的心里清楚，苏夜的心里更清楚。

她只是想看他一眼，所以，幽幽的放下了身段，不惜和那些后宫争宠的女人一样，做出了那么令他恶心的举动。

是恶心吗？

曾经，顾明珠也是这么，他的眼底却可以伪装出一抹柔情，细细的哄着，缓缓地宠着。

到了她的身上，却是那么残忍的话语。

或者说，她就是令他那么厌恶吧，厌恶到，连伪装，都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