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她是真是黑灵王上了，那这性质是不是跟颜寞那魔头差不多了？

“没有了，暗昱也知道仅此而已。”

暗昱不敢抬头，刚刚他的表情就泄漏了他的心事，所以这一次怎么他都不会抬头让她看到的，这只是代价的一个而已，还有其他的，他现在是不会告诉傲千灵的，到时候，她自己都会知道的。

“意思是，还有你不知道的代价？”

傲千灵目光阴鸷，寒冰凤凰见傲千灵这表情觉得心惊肉跳的。

“你把头抬起来，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

傲千灵就是故意难为暗昱，知道暗昱是一个藏不太住心情的人，只要有事，他几乎都会写在脸上的。

“小女娃，你这又是何必呢，不是故意刁难人家不成。别人都说了不知道，你怎么还让他说啊。”

寒冰凤凰现在是和暗昱站在同一条站线上的，他就是想帮暗昱说服傲千灵。

“你和他很熟吗？”

傲千灵瞪了一眼寒冰凤凰，寒冰凤凰不由得住了口，好像，是不怎么熟，也不过才认识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