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脸色难看起来,继续翻着,《体法》是萧风耀《体经》必需之法,上面是修炼《体经》的所必须经历一系列操作步骤。
惊皱着眉头翻到最后,小脸上满是苦恼。这本《体法》惊看的不是很明白,但大体了解书中含义,就是修成之后好处多多,但修炼时痛苦无比,惊把《体法》随手夹在树叉之间,不在看它。
太阳落下,领地中央已经升起火光。惊把《练法》塞入怀中,跳下大树向领地中央走去。
萧风耀此刻也向领地中央去了,一个彪形大汉匆匆从身后走来,撞了下萧风耀的手臂。
萧风耀差点被撞倒,粥起了眉头,不满的看着对方。
那大汉正是山,他摸了摸头,笑了笑:“原来是先生,真是对不住啊,我这急急忙忙的也没注意,勿怪,勿怪。”
萧风耀自然也是认识山的,冲着山点头微笑:“无妨,无妨,你这也是要去拜山祭?”
山笑了笑:“对,先生也是?不如一起?”山的眼里闪烁莫名的光泽,看起来有些诡异。
“正有此意!”萧风耀没有察觉,只当是个意外,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向前走去。
“哗”,一盆鲜血冲刷着黑山氏族传承了上万年的血祭石,四周众人静默无言,片刻之后席地而坐。
风又叫惊去触摸血祭石,惊依言照办,手掌碰到血祭石的瞬间,一股股澎湃的热流便凶猛的窜入体内,只让惊觉得温暖无比。
山与萧风耀高谈阔论讲着外界的趣闻:“我早年也曾离开过这大黑山出去闯荡了一番,萧城我也去过,那里繁华似锦,美轮美奂,萧城有一萧家,是萧城第一大家族,高手无数,敢问先生可是那萧家之人?”
萧风耀微微色变,随即面露伤感:“不敢当,我本是一小家族之人,奈何遭了那贼子的毒手。家族四分五裂,我也溃散而逃。幸蒙首领收留,才有了我萧风耀这条命,倒是山兄高抬我了。”萧风耀拿起酒碗往嘴里灌,眼角竟有泪花浮现,悲伤不已。
山看在眼里,心中了然:“此人就是萧家子弟!观其动态,身份恐怕还不低。”
山面露歉意:“抱歉抱歉,无意中提起了先生的伤心往事,真是对不住啊,容我自罚一杯。”说着一碗酒已然下肚,冲着萧风耀亮了亮碗底,一滴未剩。
萧风耀强忍伤感,擦去眼角泪花,强笑道:“山兄海量,我也回你一杯。”
萧风耀又干了一碗,他久经花场数十载,这酒量也不是寻常人可比。
“好!萧兄真汉子也!”山把自己与萧风耀面前的酒碗重新倒满,又端了起来。
“你我真是相见恨晚,来!今夜不醉不归!”
萧风耀面皮踌躇,这酒也不是这么个喝法,这黑山氏的酒碗一个一寸深,手掌大小,要再这么喝下去,今晚也不用干别的了。
“不了,不了,这晚风吹的我头疼无比,实在不宜饮酒,失陪了。”不等山说话,萧风耀就落荒而逃。
山还想说些什么,萧风耀却已经走远了。山摇头失笑,转头看向风和鹊的方向,眼神变得阴霾无比。
黑山氏族的族长不仅仅需要为组群做出贡献,更需要能力,而能力的最直接体现在这大黑山中就是力量,这世界终究还是力量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