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谁冷冷的嗓音飘进了耳里,到底是分不清是人在言语,还是只是风刮的树叶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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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府
阿初回来了。满身湿透,拖着疲惫的步伐。
府里有人与她打招呼,她已是没心情理会。
“阿初?阿初?”
杨怀瑾先是下了太平山,又一路马不停蹄,赶了回来。回府时下着雨,都没顾得上穿雨蓑。
好不容易见到了阿初这个奴才,谁知人像着了魔只顾直直的往前走,就像没看见自己一般。
耐着性子跟在后头,见阿初回了屋,要关门,赶紧招手挡在门中间。
“哎?!”猛地被门夹到了手。
阿初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回过了神。
“公子?你怎么回来了?”
“这里是我杨府,我是你少主子,不能回来吗?”杨怀瑾擦过阿初的肩膀,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还没点蜡烛,里头黑黢黢的。阿初取来蜡烛点上,屋子里亮堂了起来。
“阿初,本公子脚疼的厉害。你替我揉揉。”说着抬起腿。他是真的气虚乏力,走了那么多台阶,又急赶着回来。纯属找罪受,偏偏还乐意。
阿初顺从的替他取下湿哒哒的鞋袜,裹上干净的布,缓缓地揉了起来。
下一刻,杨怀瑾整个人直直的栽倒在了阿初肩头。
“阿初,本公子头好疼。”
还有半句未来得及说—阿初,你真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