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琉璃心下焦躁,脚底蹍磨着石子--若是带阿初回了西蜀,哪还有这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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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人交代了几句,就走了。留下了两名侍卫,押解着阿初走进了死牢。
“哟,二位今日怎么来了?这小个子什么人呐,犯了什么事啊?”从死牢里头走出一个当差的,从侍卫手上接过阿初,上下打量着。--不像个恶人啊。
“就是不知什么人,才交于你审问,仆射大人说了,生死不论。”
“得嘞!”那差爷猛地将阿初推进牢内,关上大门,锁好铁链,一气呵成。
阿初赶紧掏出些碎银,隔着牢门栏递过去,“差大哥,我刚来不懂规矩,你拿去喝些小酒。”
“你小子,年纪轻轻地就进死牢,可惜了啊!”说着自然的接过碎银,“今日先好好休息吧!”腆着个肚子,摇头晃脑的走开了。
这死牢,倒是比一般牢狱的隔间宽敞些,地上至少还铺了些干草。只是忽瞬就会跑过一只个肥的老鼠,有些吓人。
“呵呵,又来新人了。”这声音有些沙哑沧桑。
好像从隔壁冒出来的,阿初隔着牢门栏向左右两边张望,“是谁在说话?”
没有回应,阿初不死心再问,“这里反正是死牢,不如陪前辈聊聊天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