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等又怎样?简单的能办成的事何必去劳烦功夫?轩王从來沒有看不起雕虫小技。
西门靖轩扫了眼杨晨,不管他有多少想法,都是一脸淡漠,很难让人把他跟信手栽赃乌墨铮的事联系起來。
“是,属下这就去传话。”杨晨收回满腹匪夷,拱手道。
“慢着,”西门靖轩又叫住杨晨,“顺便再去给顾倾城传个话,告诉他乌墨铮就是皇上的秋生表弟。”
皇上的秋生表弟?
杨晨虽然不明白这个身份,但还是遵命行事。
杨晨离开后,西门靖轩抵靠在椅背上,用力的揉着额头。
乌墨铮曾进宫跟西门靖烈会面的事他是知道的,当时乌墨铮是月华国使者的身份提前拜见皇上很正常,但是从乌墨铮的行动迹象上看,会帮助他的最佳人选就是西门靖烈。
西门靖轩一直奇怪西门靖烈怎么会跟月华国的人合作,临离开驿馆前的那声表兄让他明白了全部。
但是不必由他去查那位表弟的事,西门靖轩相信顾倾城会替他去查,秋生表弟有月华国的背景,那么当年箫王的案子自然就会联系到他。
林馨儿从轩王府出來,脸色很苍白。
“馨儿,你还有伤,趁现在沒有消息先调养吧。”皇甫燕冲接应到林馨儿后便劝说着。
差遣开那十三人,待西门靖轩解决了驿馆的事后,林馨儿就跟着來到轩王府。
她知道西门靖轩的情况很不好,所以定要亲眼看到避开众人的他是怎样的,她知道在外面轩王的表现一定是伪装,她要了解到他的实情。
结果,她看到了令她心伤的一幕。
虽然是乌梅做的手脚害了他们二人,可是乌梅现在确实是西门靖轩的缓解症状的药。
她亲眼看到西门靖轩在拥着乌梅的时候很轻松,看到他对乌梅的依赖有多重。
“我知道她在哪儿了。”林馨儿沒有理会皇甫燕冲的劝说,突然想到了一个地点。
“王爷,让臣妾侍奉您可好?梅儿爱王爷。”乌梅弯下身,搂住西门靖轩的脖子。
腹部的伤处被西门靖轩抵压的越來越痛,可是乌梅不愿放过这次机会,她深深的明白要想真的栓牢轩王,就得与他发生名副其实的关系,运气好的话,能够怀上一个孩子。
她要从轩王身上寻到足以对付西门痕的力量。
“砰!”
屋外,不知什么声音将西门靖轩惊到。
西门靖轩揉了揉缓和了许多的头,将乌梅推开。
“王爷……”乌梅有些不甘心。
西门靖轩起身道,“此时不太平,本王还有许多是要做。”
说着,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外面一片沒有化掉的残雪,不见异常。
刚才他的心神模糊,只为了缓解头痛,沒有仔细注意到屋外是否有人,或许真的只是屋顶的碎瓦被风吹落了。
正想着,见杨晨匆匆赶來。
“你先去休息,忙完这一阵本王会去看你。月华国使者的事不会牵连到你,你尽可安心。”西门靖轩转身对乌梅道。
“是。”乌梅见杨晨进來,知道轩王要谈正事,刻意要避开她,她也不便停留。
想想之前在锦阳宫,那时她的日子可是风光的很,轩王从來不会避自己。
不,也不是的,轩王要避开任何人都不要理由,对付西门寅的那一回,不是连杨晨都避了么?
这么一想,乌梅又宽心了一些。
“王爷,我们已经抓到尊月卫士,尊月卫士只供出明王乌墨铮,沒有再供出其他?”杨晨问。
按照以往的经验,一个萝卜带出泥,那几个月华国的细作不止带出乌墨铮一个,乌墨铮不会痛快的交代他要做的事,但那几个细作不会一无所知,总能多少给出一点线索。
“乌墨铮藏的很深,本王的人能知道多少?”西门靖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