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木七头枕着钟离文昊的手臂,睡得正酣,忽然被门外风流的声音吵醒:“爷,宫里来人了,要请你和主子进宫。”
钟离文昊看到木七半睁着眼眸,疲惫的神态,淡淡的应道:“让他等着。”说着用手拍了一下木七的肩膀,柔声道:“不理他,娘子咱们再睡会。”
木七也不应,缓缓又闭上了眼睛,昨夜被折腾了一夜,几近天亮钟离文昊才罢休,她这会真的是又累又困。
钟离文昊看着木七的样子,在她眉眼处啄了几下,心里很是柔软,这种抱着心爱的人入眠的感觉太美妙了。心里想着,待下次回都城,无论皇爷爷答不答应,他一定给木七一个盛大的婚礼。
钟离文昊脑海里,已经开始构想婚礼的一些盛景,却不想人算不如天算,总有那么一些意外能将一切打乱。
木七一直睡到日上三杆,待她幽幽睁开眼睛,就见一双黑亮的眸子紧盯着自己看。木七伸手把脸捂住:“钟离文昊你看什么?”木七被钟离文昊看得很不好意思,心里一直在想,自己睡着的时候有没有打鼾,有没有流口水。
“娘子,又叫错了,你说为夫该怎么惩罚你好?”说着把身子往木七的身上的贴去。
此刻两人身上都未着寸缕,木七能明显感觉到那物的傲挺,想到前世生理书上写的某个词汇,木七把身子往后弓。“你别闹了,快起来吧,那人该等急了。”
钟离文昊原本只是想逗逗木七,可是看他的样子,又来了兴致,伸手把木七的身子抱住往回压:“本王岂是那么好请的,由着他请去。”
木七被钟离文昊抱得动弹不得,有些无奈:“钟离文昊,我腰要折了。”木七看着男人神彩飞扬的样子,就想狠咬一口,太没天理了,最大运动量的人,居然最是精神。
“我知道。”钟离文昊说着,手温柔的在木七腰间做着按摩。
看到钟离文昊还是不罢休,木七只能缴械:“文昊。”
钟离文昊笑着,手依然没有松开,木七只得又叫道:“昊。”木七自己叫着,感觉全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钟离文昊调教得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钟离文昊满意的在木七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乖,再叫一声听听。”
木七翻着白眼:“昊昊昊,这下好了吧。”
钟离文昊点头:“甚好。”说着坐起来:“娘子,今日为夫伺候你更衣吧。”
木七听了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钟离文昊伺候她的时候那叫更衣吗?明明就是揩油。“再磨蹭下去,南疆皇帝该生气了。”
钟离文昊把木七拉起:“成王败寇,他生气又如何,随便派个人就想请本王进宫,岂不是辱没了本王的身份。”
“睿王你就不怕架子摆得太大,把事搞黄吗?”木七说着顺着钟离文昊的手劲把身子坐起,手拿着被子牢牢压在身上。
钟离文昊看着木七胸前的被子有些失望:“黄了好,正好可以把南疆的士兵都换一遍。”
木七摇头:“睿王你好生心狠。”
钟离文昊手一用力把木七胸前的被子拉开:“不心狠,又怎能达成所愿。”
木七完全没有料想到钟离文昊会来这一招,身上的被子被抽去,整个身子暴露在钟离文昊面前。
木七双手抱胸,怒道:“钟,离,文,昊。”
钟离文昊伸手揉揉耳朵:“声音够大,看来为夫还是不够努力。”眼睛贪婪的望着绽放的春光。
小院内两个人忘乎时间的在调情,皇宫内南疆皇帝越等面色越是难看。族长立在一旁,面色不表,站出来道:“陛下,或是庄主被什么事耽搁了,在下再去请。”
南疆皇帝黑着脸挥手:“不必了,带路,朕亲自过去。”南疆皇帝也不是白痴,自然也清楚这是龙傲天在跟他摆谱,屈辱和愤怒通通涌上心头,但即便是这样,如今的局势也让他不得不低头。
待南疆皇帝和族长来到钟离文昊的院子的时候,钟离文昊正在帮木七梳头,享受闺房之乐。
南疆皇帝又这样被晾着,而且一晾就是大半个时辰,钟离文昊才挽着木七姗姗而来。看到南疆皇帝,钟离文昊也不客气,开口道:“龙某这几日忙碌,今日一歇就忘了时辰,倒是让陛下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