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夏景容放在夏辰晔身边的棋子,一直从未暴露,为何阁主要亲手杀了他?夏景容眼底划过盛怒,那如同暴风雨一般的怒意,似要将眼前这人撕碎!他这是迁怒!
顾畔之依旧以那种屈辱的方式趴在床上,身上的衣衫被扯的破碎不堪,那关键部位裸露着,她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看上去就像是破碎的布娃娃。
夏辰晔惊呼道:“九皇叔,九皇叔快救我,三弟他要杀我!”
夏辰煦没再动手,他转动着轮椅朝顾畔之行去,夏景容比他更快,脱下身上的白衫罩在她的身上,一手扯开绑着她手脚的绳子,想要抱起她。
而另一边夏辰煦手指间捏着骨钉,眯着眼看了夏辰晔一眼,晦暗幽深之极,他盯着顾畔之看,似乎只要她说一句话,那枚骨钉就会直接射入夏辰晔的胸口处!
畔之裹紧了身上的衣衫,推开了夏景容的手,缓身站了起来,她面色十十分苍白,身上的伤口还渗出血迹,她下了地,身子看起来十分虚弱,那巴掌大的脸十分精致,那双凤眼却透着诡异的光芒,她轻声道:“只要不杀了他,怎么对付他都没关系,是吗?”
“嗯。”他的脸此刻显得十分妖异,手指在‘破雪’上摩挲着,胸口充斥着嗜血的欲念,哪里还有一丝嫡仙之气?
“九皇叔,你是我皇叔,怎么去帮这个这个贱女人?”夏辰晔有些慌乱了,他向来有些惧怕这个九皇叔,因在其眼底,好似什么都不在意。
“太子,你不该动她。”这话已算是最大的容忍,刚刚的那一幕刺激着他,他认定的女人却承受着这种屈辱,就算是将他杀了,也毫不为过!只是目前而言,杀了他,会有些麻烦,皇兄那也不好交代而已。
畔之的眼色一寸一寸的在他身上扫过,苍白的唇浮现一丝笑意,她淡声道:“我说过,要毁了你,不如就从践踏你的尊严开始好不好?”
“之之,你要做什么,我来,我不想脏了你的手。”
夏辰煦轻声道,眼色透着微蓝,他偏着头神色显得有些执拗,若非之前有人打岔,这夏辰晔早就身死,就算拼着弑兄的骂名,他也要杀了他!
“喂他媚药,找个男人上他,而且,我要这一幕让别人看到,包括皇上。”
短暂的沉寂,那夏辰晔怒叫:“顾畔之,你这个贱女人,你敢?!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姐姐误会了,我怎敢与姐姐争呢?只是想要借姐夫的手处理一个人而已。”她依旧笑着,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去,顾梨珞狐疑的问:“谁?”
“那人姐姐也认识呢。”
“顾畔之?”顾梨珞的面色有些阴郁,这个女人是她心底的一根刺,碰一下就扯着肉疼,手抚摸着腹部,咬牙道:“若太子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放心,那女人已没了离王护着,翻不出天去。”
她声音轻微,眼底划过兴奋之色,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顾梨珞身后的杏香,两人交流了一个眼神,那杏香便低下了头去,她设下的计谋,一环扣着一环,那女人如今已落入太子手中了吧。
太子只怕恨那女人入骨吧,且不说她上殿告御状退婚,之后又将顾梨珞未婚有韵之事宣扬出来,害的他声誉受损,大婚那日又差点害的顾梨珞小产,太子又岂会容她?
她精心安排的地方,如此清静,就算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而就算她出了事,也查不到太子身上去,因为太子酒醉被扶下去歇着,并未离开一步,有小厮作证呢。
冷宫
畔之被凉茶给泼醒,一睁眼便撞进了那一双阴鹫的眼中,深幽的眼底夹杂着些许阴毒与兴奋,她双手双脚被捆着,以一种屈辱的方式蹲坐在床上,四周看起来上了几层的灰,显得残破不堪,皇宫还有这地方?
“你醒了,见到我你不意外吗?”夏辰晔死死的盯着她,手指顺着她的脖子缓缓抚过,眼底的欲念之色不加掩饰,却怎么也得不到疏解,这段日子他用尽了方法,也别无用处,几次想派人潜入顾府将她揪出去,她身边却一直有高手护着,今日总算钻了空子如了愿。
“太子行径我清楚的很,落入太子手中也算是我的疏忽,只是不知太子是打算杀了我然后毁尸灭迹呢,还是准备先折磨我,然后逼我解决你裤裆的事?”
她语气嘲讽,就算双手双脚被缚,还摆出这么羞人的姿态,依旧面不改色,夏辰晔眼底划过一丝凶狠,手一用力掐紧了她的脖子,愤懑道:“你这贱女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啧啧,当太监的滋味不好受吧。”畔之嘲讽道,这等程度的折磨还太弱,他有了子嗣,只是丢掉了作为男人的乐子而已,而她呢?
“顾畔之,你在找死。”那掐在她脖间的手渐渐缩紧,呼吸困难了起来,胸口涨的生疼脸憋的通红,她艰难的出声:“你杀了我,这一辈子都会如此!”
力道变轻了一些,夏辰晔眼底划过异色,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也对,你不能杀,不过,若就在这上了你,将你变成我的禁脔,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