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躲在这里,除了不让人看到他的惨样之外,是否也有掩盖他身体有问题的嫌疑?况且他这样子看起来很糟糕,难不成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从袖口中掏出锦帕,将鼻端的血迹擦拭干净,夏景容缓缓的站起了身,人前不能示弱,尤其是这人具有侵略性的,他这意思,好像在怀疑着什么,夏景容冷眼以对,淡声道:“怎的这么晚还没睡,可是睡不习惯?”
“呵呵,离王还是不要转移话题的好,你的身体健康问题,对师妹来说很重要,我可不想她年纪轻轻就守了瓜。”
话音刚落,脖间之处便多了一把软剑,杀气毕露,显然夏景容已动了怒,苏凉阶说话是果断难听了些,尤其那二皮脸上还挂着嘲讽的笑意,可见这人对夏景容多么不待见,这人跟楼浮沉一个德行,他守了五年的嫩白菜被人家偷去了,这滋味自然是不好受,逮着个机会还不从死里踩他啊。
对于那多出了一把剑,苏凉阶表示呵呵,就凭他现在拿着剑的手都打颤呢,还想杀人灭口?切!
“不说?看来是另有隐情了,你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却一直瞒着师妹,所以娶了我师妹后,就迫不及待的让她怀上你的娃吧,你娶我师妹就是为了留种?!!”脑洞大开的苏某人如此猜测道,想到这种可能,手都要拽紧了,妈蛋,他要敢说是,他就捏爆他的蛋!
听听,连这么细致的话都问出口,可见他还真不当自己是外人了,夏景容略心塞了下,却也知晓这人是存了好意,况且他媳妇在意的不多,这苏小白脸就是其中之一,这半年来,除了岳父外,也就这人让她稍微上了心,用飞鸽传书的方式联系着,虽说每只鸽子他都亲自检查什么,对其那扭曲的书法不怎么恭维,不过也不会过多干涉,他要敢干涉,不就又被踢下床赶出房门么?
“这个自然是安排妥当。”忍着那点小心思回答道,两人气氛暂先缓和了下来,至少不像之前那般剑拔弩张。
“我建议,还是带畔之去西晋吧,在这实在放心不下来。”苏凉阶如此道,眉头紧皱着,这地避世不错,但若是生娃的话,其条件就忒艰苦了些,越想越不心安,接进宫内去,那些个太医什么的,总得有些用处吧。
夏景容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未立即拒绝,只是低声道:“我找的接生婆与大夫都是极好的,用药备量也甚足,不需要再颠簸流离。”
他这算是拒绝了,其实说来,他纵然不是离王了,但这点能力还是有的,不过这拒绝的实在不过强硬了些,苏凉阶略微心塞了,好想再跟这小子打一场怎么办,另外一生魂对其可嫉恨的很,恨不得踩他的脸呢,啧啧,那画面倒是不错
苏凉阶笑的太渗人,夏景容表示对这个精神貌似有些问题的‘娘家人’离的远些较好,最近武力值下降的厉害,原先的手下败将都打成平手了,对此表示自尊心受到严重损伤,还是去他媳妇那求安慰好了。
入夜之后,夏景容便回了房,到了夜晚,畔之精神不怎么好,都已经准备躺下了,夏景容除了鞋袜之外,便上了床榻,畔之往里面去了些,轻声问:“和我师兄聊什么呢?他没为难你吧?”
“这世上除了你,谁能为难的了我?”夏景容显然对于她说的话略有微词,纵然至今,他不为难别人就算好的了,畔之浅笑,她那师兄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家连分尸都不眨眼的好么,之前两人争锋之时,她师兄就下了狠手,看的让人心惊啊,她就怕他变态的爆发了,幸好没出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