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煦浅笑着说,只是这笑意渗人的很,夏景容无奈的笑了笑,懒声道:“我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九皇叔,孤是给你选择死亡的方法,是这样的静静的死在府邸之中,还是战死在沙场,让南朝人以你为荣?”
他笑的邪气而猖狂,他不怕他会逃跑,只要他将这条消息放出去,离王欲亲自征战,并为他践行,在世人的见证之下,他又哪里有拒绝的余地?
只要他一死,畔之也就死心了,他还有机会,所以,他需要再次忍耐,人生如此漫长,他已等待这么久,难道还急在这一会吗?
“原来三儿你早有算计。”夏景容叹息一声,当初那个惊才绝艳的少年终究褪去了柔软的模样,变得如此工于心计,甚至连他的死路都铺好了,他是算准了他的心思?
“九皇叔,对于这番安排可还满意?”
“我若战死,尸体不必要收,只当随众将士一起下葬了便是。”他说着这话,人已走远,夏辰煦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心口突然有些空,这个曾在他少年时期占据着一部分重量的人,如今渐渐远去,他在走向死亡,死亡之路还是他铺就的。
王座依旧金碧辉煌,但除了这摇曳的烛灯,一切又那么的死寂,那种冷寂的包围,就连呼吸都冷的,他口中呢喃着之之的名字,似乎这样就会温暖一些,可是,空洞的冷依旧包裹着他,让他呼吸不过来。
所以,他多么想要抓住那仅有的温暖,到死都不愿放开,她不会逃多远的,因为他会去追,就算天涯海角,也能照的回来,因为他知道她在哪。
本文来自看书罓小说
!!
夏景容也惊了,失踪了?就连夏辰煦的质问也没在意,反声问:“这是一场阴谋,宫内的刺杀,流民的蹿入,边境那应该也有了动乱了!”
夏辰煦这才反应过来,又听那影卫禀告:“东紫摄政王也一同失踪了,还有畔之小姐身边的的影卫青城以及她的弟弟顾清辉。”
而就在这时,门外有加急八百里情报,宣入进门之后,恭声道:“禀告皇上,邺城遇袭,东紫国三十万大军压境,已攻破之,先直驱而入朝腹地袭来,我军节节败退!”
“节节败退?!那守城的张思勇是干什么吃的?”夏辰煦大怒,当初那楼浮沉来南朝之时,边境之处有些异动,只是这事传到他这,已相隔数日,而这一消息算来,那岂不是三日之前,那邺城就已被攻破?
那岂不是连这都城都岌岌可危了吗?!
“告诉孤,现在情况到底如何了!守军呢?”
那禀告之人被吓的腿都软了,他疾奔而来,就连这马都跑死了,消息虽已传达,但距离事发之日已隔了数日,到如今情况到底如何,还真尚未可知!
“张张将军已为国捐躯了”
“那张思勇有勇无谋,哪里守得住邺城?定是溃不成军了,对方领兵的是谁?”夏景容问,依旧一袭白衣,虽瘦弱一些,但那离王气势犹在,那人见是他,面上激动,扬声禀告道:“是东紫国的第一猛将吴用,跟随那东紫摄政王多年,向来唯他马首是瞻。”
“我曾与那吴用交战过,算的上一名猛将,那张思勇有胆无谋不是吴用的对手,三十万大军压境守城不过十万人,根本就守不住,不过距离邺城百里之外的靖城首领宋霖为我旧部,手中精兵三万,堪堪也挡些时日。”
夏景容如此道,对那边境之事似了如指掌,夏辰煦让那人退下,转动着轮椅渐至他面前,若只论战场,整个南朝都找不出一人来与之相较,所以他说的皆是实话,夏辰煦虽有能力掌控朝政,把控文武百官,却终有鞭长莫及之事,只是
“那东紫国三十万军队压境之事你也知晓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