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家在湘省的实力更强大,但这个时候,无疑是最好拉拢关系的时候。沈冲明二话没说,立刻就打了个电话到市公安局,要他们派几个人出警。
市局的局长是个浑蛋,正在麻将桌上,再加上今天晚上又喝了很多酒。接到厅长的电话,性子一急也没有会意过来,他只是听说红唇舞厅有人打架了,要派人去处理一下。
沈老二赶到的时候,刚好两辆警车也到了。只不过,人家比他先到一步。
执行公务的是卫兵的几个熟人,这几个家伙看到卫兵之后,还以为是卫兵打的电话,叫上峰派人出警来处理这事。
瘌子的几个马仔,早已经将刀子收起,然后卫兵就指着自己和童庆生道:“你们来的正好,快把这个男的和两个女孩子抓起来,他们打伤了我们好几个人。”
几个执法的民警就要过来扣人,沈老二来了,他立刻朝赵可馨姐妹走过来。“可馨,可情,你们没事吧?”
赵可馨转过身去,“不把那几个王八蛋收拾了,你就别叫我!”
沈老二是谁啊?京城四少之一,什么时候怕过人?看到那几个警察,他就瞪了一眼,“你们这种听了谁的命令?d,有你们这么执法的吗?”
卫兵站出来,抹了一把头上的血,“你算个屁?没长眼睛吗?那小子和那两个骚婊子把老子伤成这样……”
“啪——”卫兵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耳光。沈老二吼着道:“麻啦隔壁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敢在我面前称老子的,你算哪根葱?”说完他又踹了一脚,朝那几个民警道:“还不把他们带走?”
可惜,那几个执法的民警只认识卫兵,不认识沈老二。
童庆生刚才出大了丑,他挤了过来,“你算个球,老子的爸是农业厅的厅长!今天这事没完!”
“农业厅的厅长姓童吗?”沈老二看着童庆生问了一句。
童庆生立刻就有些没底气地道:是副厅不行啊!
他看到沈老二在笑,他就道:“你笑个!”
“哈哈……”不光是沈老二,其他的人也笑了起来,沈老二道:“对,我就是笑。”
说着,沈老二就一脚踢过去,童庆生立刻就被踢到桌子下面去了。
“不许动”几个警察终于威了,纷纷掏出家伙,将四人团团围住。
一个为的人道,“先带回去再说!”
这时,张一凡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几个警察正要将人带走,他就说了句,“你们要带谁?”
几个人看到张一凡,脸色顿时就白了。
张一凡虽然低调,但他毕竟是前任省长的儿子,在省城那些公子哥中间,颇有些威望。卫兵认识张一凡,也听说过他的事。但是卫文伯正与张一凡关系闹得挺僵的,卫兵就没将张一凡放在眼里。
民警中那个队长认识张一凡,叫了声,“张少。”看到张一凡面无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跟着卫兵一起来的几个人,都是些湘省官二代的二流角色,真正有实力的公子哥,都不屑与他们为伍。这些人当然知道张一凡的到来,意味着什么。他们暗自在心里猜测,难道这几个人与张一凡有什么关系?
d今天倒大霉了,早知道就不跟卫兵这个扫把星出来。
赵可情摇着张一凡的胳膊,“哥,他们欺负我跟姐姐”
张一凡走到沈老二跟前,掏出盒烟笑笑道:“你湘省了也不说一声,你堂堂京城四少沈老二,跟他们这些人一般见识干嘛呢?”
嗡卫兵再傻,也知道京城四少这个名号,眼前这个男子,竟然是京城四少之一?难怪这么嚣张,不将自己看在眼里。
看来沈老二的出现,是赵可馨打电话给他的结果,赵可馨肯打电话给他,说明已经接受了这门亲事,张一凡心里也颇为心悦。
令张一凡很意外的是,白紧居然在这里,他就走过去,“白大侠,你怎么在这里?”
白紧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对姐妹竟然是张一凡的亲人,看赵可情对他亲热的劲,白紧心里就慌了,不会得罪了张一凡吧?
所有的人,似乎都很怕张一凡似的,除了卫兵之外,其余的人当然不愿得罪这个岭南张家的大少。而且张一凡自己在东临市官场,年纪轻轻已经爬到了市长的位置,这就令他们这些人不得不在心里暗自衡量轻重。
卫兵是卫文伯的儿子,想起这个油盐不进的卫文伯,张一凡心里突然又有了主意!卫文伯不是在通城很强势吗?以为有李系撑腰,还真以为他能飞上天了,看来这个卫兵倒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柳海顺手一送,卫兵立刻就退出十几步远,刚巧碰到后面的椅子,被绊了个四脚朝天。23.
头上被赵可情砸了一酒瓶子,命根子也被这丫头狠狠地踢了一脚,卫兵双手护着那对蛋,痛得在地上打滚。
在省城呆了十几年,还从来没有碰到出手这么狠的妞,今天算是栽了。还好,幸亏白青松及时出手,否则卫兵的下场估计很惨。
白青松只是念在朋友一场,才出手相救。但他并不喜欢卫兵他们这伙人,平时吊儿郎当的性子。白青松家教很严,和妹妹白紧从小就被约束得规规矩矩,但是他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讲义气。
他这一脚踢出去,并未用全力,只不过他刚才看到柳海轻描淡写施展的几招擒拿手,立刻就看出柳海这个人不简单。
现在的年轻人,能有几下子又不露白的人实在太少,白青松出手也有与柳海一轻高下的味道。好久没有碰到对手了,白青松在东北是出了名的少年高手。
刚才柳海这几招,便让他立刻有种跃跃欲试的冲想。
白青松凌厉的一脚,柳海完全可以轻轻闪过,但他毕竟也是年轻人,好胜心很强。难得见到这样的对手,柳海巍然不动,双手划了个圈,象太极招式一样,将白青松路踢来的一脚包裹其中。
呼——白青松这一脚好大的力道,强势而来,身后的姐妹俩都情不自禁地出一声惊呼!赵可情更是尖叫了起来,“啊——”
白紧看在眼里,暗自担忧,她知道自己大哥又起了好斗之心,这一脚下去,要是对方接不住的话,只怕要断了好几根肋骨。
她正想起身准备扑上去阻止的时候,舞厅中央已经生了令人不敢置信的转变。那些正在跳舞的年轻男女,看到打架了,并不显得惊慌,只是很识趣地闪到一边。
柳海已经下了决心硬接这一招,就在白青松强势的一脚如凌云穿月般而来时,他迅而准确地捏住了白青松的脚踝。并且用快如闪电的度,借势往自己胸口一带,卸了几分力道,然后双手用力一搓,再一推。
白青松的身子便在空中连翻了几个滚,紧接着就如败絮一般被人抛了出去。
轰——一声巨响,白青松结实的身子,飞入舞池中央,仅有的三个台北妹,也立刻停止了她们的歌舞,怔怔地望着如同从天而降的白青松阵呆。
舞厅里打加架的事,大家早已经见怪不怪,因此,并没有引起了他们过度的惊慌。看到柳海白手入空刃,将白青松如败絮般抛出去,一些好事者就纷纷鼓起了掌!
好——精彩——赵可情姐妹惊呆了,高手耶!哇噻——姐妹俩立刻就如欢快的麻雀一样叫了起来。
白紧的脸色变了,没想到眼前的情况竟然是这么个结局,刚才还在为哥哥那一脚用力太猛而担心,万万没有想到,人家却稳泰山般丝毫不动,还借力用力很巧妙地将哥哥抛飞出去。
于是,白紧不由多打量了柳海几眼。
白青松当然不会就此服输,再加上刚才没有用全力,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丑,他自然得挽回这个面子。
到底是从小厉练出来的高手,白青松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就弹了起来。用力弹了弹身上的灰,淡淡地道:“这位兄弟好身手,报个名吧!我白青松打架从来没有输过!”
柳海朝白青松看了眼,觉得他不论是从气质上,还有言语上都与那些人有着本质的区别,于是他就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柳海!”
这时,卫兵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捂着流血的头,一手捂着下面的蛋,“青松,今天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个家伙对整趴下了。男的废了,女的留下,啊哟!痛死我了。”
白青松皱了皱眉头,自己不是不想替他出气,只是此刻白青松心里没底,就算刚才用了全力,最多就是输得没这么难看点。如果想胜柳海,估计有些困难。
但是白青松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从小就不服输的他,不可能被人家摔到地上,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
于是,两个人就了起来。
舞厅的经理,看到卫兵血流满脸的站在那里,一手捂着下面的蛋,他想笑又不敢笑。经理跑过来,“卫少,要不要报警?”
卫兵用捂着蛋的手一巴掌甩过去,打得那经理的眼镜都掉了。卫兵骂道:“麻拉戈壁,谁敢报警老子今天砍死谁?”
卫兵打完人,又捂住蛋痛的地方。转身朝身后的一个兄弟道:“你打个电话,叫辣子带几个人来!”
瘌子是卫兵认识的一个混混,经常在这一带歌舞台,ktv,地下赌场里混,在省城也有些名气。而且这一片,正是瘌子罩的地盘。
卫兵身边的人打完电话,白青松和柳海已经来到舞厅中央,本来跳舞的地方,现在临时成了格斗场所。胆小的人悄悄地开溜了,胆子大的,都回到了坐位上喝酒。
卫兵虽然是官场子弟,但行为跟混混没什么区别,一些熟悉他的人,巴不得看看他出洋相。卫兵本来指望白青松给他出口气的,但是白青松真的不是柳海的对手。
好几个回合下来,白青松渐渐感到吃力了,而且越打越心惊。今天这脸丢大了,居然打不过人家。白青松快挂不住的时候,白紧怕哥哥吃亏,也从位置上站起来,喝了一声,一双玉足朝柳海踢去。
兄妹两的身手,相差无几,但是白紧要相对灵活一些。以前兄妹俩在砌磋的时候,总是不相上下。
柳海听到娇喝,只得虚晃了一下,放弃与白青松纠缠,敏捷转身一闪,单手一抓。立刻就将白紧踢向自己的左脚给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