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大厦是八年前奠基的,这事得拜托小黑子,让他查查那时候有哪家丢了这么大的孩子。”
钟乐岑疲倦地揉着眼睛:“还有睚眦和九头鸟……”
沈固把他的眼镜接过来:“你先别管什么睚眦了,先去好好睡一觉。”
钟乐岑勉强睁着眼睛:“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
“诊所……”
“诊所有小来,不然就休业一天。”
“可是今天得去寂莲做法事。我每三个月过去一次的。”
“不急在这时候,洗澡睡觉去!”沈固一直把钟乐岑拉到卧室门口,“进去!”
钟乐岑回头看弟弟:“乐洋,你——”
钟乐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摆摆手:“哥你不用管我。我是毕业实习期间,没人管。”
钟乐岑实在是太疲倦了,心事一放下,眼皮就沉得受不了,无力地点了点头,爬进卧室睡觉了。沈固给他把门关上,回头就见钟乐洋盯着他,脸上的笑容也没了,吊儿郎当劲也收了起来:“我说,我们谈谈吧?”
沈固把脏兮兮的衬衣脱下来扔到沙发上,走进卫生间擦了把脸:“谈什么?”
钟乐洋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单刀直入:“你和我哥同居了?”
沈固回头看他一眼:“合着你哥就不能跟人住在一个屋里是吧?只要是个人一块住就是同居?”
钟乐洋一挑眉:“你的意思是你跟我哥没关系?”
沈固迟疑了一下。说有关系吧,他和钟乐岑确实不是所有人想的那种关系,可说没关系吧?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