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有挑到想要的?”
看到方明两手空空的,司马香琴相当奇怪,这里面的文物都是自己、马天鉴定过的,特别是最后都是让孙明把握,如果说自己和马天看走眼还好,但孙明的眼光可是很毒的,他怎么可能看错了?
“嗯。”
方明点了点头,他是想找找看有没有还能够引起自己貔貅出现颜色变化的文物古董,但是刚才那一番寻找的结果就是引起貔貅颜色变化的文物古董是有的,但都是黄色的,所以再拿别的文物古董就没有必要了。
“那……只拿这只碗?”
刚才方明去挑别的文物古董的时候把瓷碗递给了司马香琴,所以正在她的手里呢。
“嗯,是的,拿这个足够了。”
方明接过瓷碗,就往外走去,看到这样子司马香琴把门锁好之后跟着方明一起回到了孙明的帐篷。
“挑好了?”
看到方明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只瓷碗的时候,孙明有一点奇怪,铁皮房那里的文物古董每一件他都看过,知道那里有的是比方明所选的这只瓷碗要更加珍贵的。
“一只有代表性的就够了。”
方明坐了下来,把瓷碗递给了孙明,说:“孙老,这只瓷碗你怎么看?是哪个朝代的?”
孙明之前就已经研究过这瓷碗,此时只是接过来看了一眼就顺手递给梁博,然后说:“这是唐的东西,事实上我觉得那铁皮房里的东西都是唐代的,不管是从器型又或者是纹饰的特征等等,都可以看得出来是唐代的。”
方明一点也不奇怪听孙明的这个结论,“我也鉴定了一下,我同意孙老你的观点,这只瓷碗正是唐代的东西。”
“那……方明,你还看到了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
看着孙明那充满着期望的双眼,方明很想说有发现,但是最后也只能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孙明心里一阵失望,不过马上就心里暗自取笑了自己一回,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了?
方明也不过是刚刚才拿到眼前的这只瓷碗,还没有来得及研究的呢。
r“是我太心急了,呵,干我们这一行的,什么都没有,但有的是时间,你慢慢研究,幸亏的是我们这里还是有一个大美女的,我想你应该有兴趣在这里呆比较长的时间。”
司马香琴可不管孙明是自己的前辈,听到这话之后狠狠地瞪了一眼,说:“孙老,你这就是典型的为老不尊了。”
“哈!我可没有办法给方明这小子开工资,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就是你了。”
人老精鬼老灵,这是一句称赞的话,但是人们还能忽视的是人越老这脸皮就越厚,特别是那些辈分比较高的人就更加是如此,而且因为他们的辈分很高,脸皮就加厚了,因为别人可不好和他生气啊。
此时的孙明就是把这个表现得淋漓尽致的典型了。
所以,司马香琴也只能是拿孙明一点办法也没有。
方明又和孙明等人聊了一会,问了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之后就离开了,他想仔细地研究一下瓷碗。孙明和梁博他们对此自然是乐见其成。
回到昨天晚上睡的那个帐篷,因为安排他和梁博两个人住一个帐篷的,所以此时帐篷之中就只有方明一个人了,非常的安静,这正好适合研究,方明对此是求之不得。
椅子在这里是一个稀罕物,方明的这个账篷之中同样也是如此,唯一的一张桌子就架在床边,方明一屁股在床上坐下来之后就把手上的瓷碗放到了桌面上。
唐代的瓷器分白瓷和青瓷,分南北两方,在北方是以邢窖为代表的白瓷,而在南方则是以越窖和长沙窖为代表的青瓷。
唐的白瓷分为精细和一般两种类型,精细的白瓷胎体轻薄,极致者能够和纸相比,器型完美,釉色晶莹洁润,白中含青,胎质细白而且纹饰非常精美,但是这样的精细白瓷从数量上来说是极少的。一般的白瓷就没有这么多的讲究,器型和釉色之类都是比较随意。
青瓷方面则是以越窖和长沙窖为代表,胎体方面往往呈现出淡淡的灰色,釉质极薄,往往呈现出仿佛是玉一般的青绿色,有时候会出现闪黄的特征,器型的方面由比较多是细高型的,碗的话则是大口为主。
……
这些唐代瓷器的特点早就已经“刻”在方明的脑海之中,所以他稍稍地一回
忆就全部都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而眼前的这只瓷碗正符合所有唐代瓷器的特点,所以绝对是一只唐代的文物,这一点是没有一点的疑问的。
但是,方明在意的、想研究的并不是这一点,他想知道的是自己的貔貅为什么会变成黄色的。
慢慢地把瓷碗拿在手里,方明马上就看到右手出现了貔貅,然后陶碗的颜色慢慢地改变,先是微微地透出一点黄色,然后就是淡黄,到了最后整个貔貅都变成了黄色:一种仿佛是煮熟的了鸡蛋的黄色。
貔貅第一次变色的时候是之前在三江市凑齐七只小碗的时候,不过那个时候出现的可不仅仅是一种颜色,而是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第二次出现颜色的不久之前在墓室里的时候,那个时候出现的是黄绿青三种颜色,然后的就是眼前自己拿着的这一只碗的时候出现的黄色了。
这里面是不是有关系?
方明刚一想到这里,顿时就笑了一下,这几次的事件根本没有什么联系,唯一有关系的就是这三次貔貅都变色了,而这一次都是发生在自己凑齐七只小碗貔貅不知道吸收了什么发生进化后才发生的。
难道说貔貅之前的一次进化带来的后果就是会变色?
那变色意味着什么?换一句话说变色代表着什么?
方明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些问题就像是螺旋浆一般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打着转,翻来覆去地思考着,甚至他的右手也无意识地在瓷碗上紧紧地敲几下,停下来,然后又敲几下。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方明除了眉头越控越紧之外,一点收获也没有。
太阳慢慢地下山,太阳斜斜地照到帐篷的门口,一片金光。
“黄色?!”
“黄色?!黄色代表着什么?到底代表着什么?!”
方明盯着瓷碗,嘴里喃喃自语,似乎是在念经一般在含叨着。
“呼!”
帐篷的门突然之间被人掀起,然后一个人冲了进来。
“方明,有结果了……啊!”
司马香琴看到方明那发呆的样子,低声惊叫了出来,但就算是如此她发现方明还是
呆呆的样子,显然根本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看到这样子,司马香琴几乎是本能地想抬起脚就是一脚踹过去,但是抬起来才突然发现现在方明可是坐在床上的,而且之前已经发生过一次自己把方明踹得把脑袋都差一点撞破了,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估计方明会发疯的。
所以,她只能是把自己的脚放下来,不过,她很显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她走到方明的身边之后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方明的肩膀上。
“啊!”
出神的方明哪里想到自己会受到偷袭?
所以,司马香琴的这一巴掌打得他整个人跳了起来,更加是发出一声大叫。
“你……你这是干什么?”
方明跳起来之后,瞪着司马香琴,他刚才正在认真地思考问题,哪里会想到突然之间被袭击?
司马香琴没有想到方明竟然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自己也吓了一跳,“我……我……我刚才叫你了,但是你根本没有反应,所以我才拍你一下。”
“拍我一下?”
方明扯开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摇了摇头,说:“你看,这是只拍了一下?”
司马香琴一看,发现已经红肿了一块,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这个……嘻……”
司马香琴想解释一下,但是最后却是没有说出什么来,于是干脆什么都不说了,事实就在眼前,所以说她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算了,不说这事情了,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方明一听马上就苦笑了起来,心想被打的可是自己,什么叫我们不说这事情了?而且,他发现司马香琴似乎是自己的克星一般,自从见到她之后,已经被“虐待”了两次了。
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不,一定会有下一次的,区别只是看在什么时候罢了。至于刚才在想貔貅身上出现黄色是怎么回事的事情肯定是不可能和司马香琴说的。
“没想到什么,就只是在出神,对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司马香琴也没有在意,说:“你都在这帐篷里呆了老半天了,没有看到你的出来,而马天的研究也已经有了结果了
,所以来叫你去看看。”
“哦?”
方明精神一振,说:“好,我们去看看。”
“闭门造车”的情况之下既然没有什么进展,那干脆去看看马天的研究到底得出什么结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说不定能够给自己参考呢。
“怎么样?没有挑到想要的?”
看到方明两手空空的,司马香琴相当奇怪,这里面的文物都是自己、马天鉴定过的,特别是最后都是让孙明把握,如果说自己和马天看走眼还好,但孙明的眼光可是很毒的,他怎么可能看错了?
“嗯。”
方明点了点头,他是想找找看有没有还能够引起自己貔貅出现颜色变化的文物古董,但是刚才那一番寻找的结果就是引起貔貅颜色变化的文物古董是有的,但都是黄色的,所以再拿别的文物古董就没有必要了。
“那……只拿这只碗?”
刚才方明去挑别的文物古董的时候把瓷碗递给了司马香琴,所以正在她的手里呢。
“嗯,是的,拿这个足够了。”
方明接过瓷碗,就往外走去,看到这样子司马香琴把门锁好之后跟着方明一起回到了孙明的帐篷。
“挑好了?”
看到方明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只瓷碗的时候,孙明有一点奇怪,铁皮房那里的文物古董每一件他都看过,知道那里有的是比方明所选的这只瓷碗要更加珍贵的。
“一只有代表性的就够了。”
方明坐了下来,把瓷碗递给了孙明,说:“孙老,这只瓷碗你怎么看?是哪个朝代的?”
孙明之前就已经研究过这瓷碗,此时只是接过来看了一眼就顺手递给梁博,然后说:“这是唐的东西,事实上我觉得那铁皮房里的东西都是唐代的,不管是从器型又或者是纹饰的特征等等,都可以看得出来是唐代的。”
方明一点也不奇怪听孙明的这个结论,“我也鉴定了一下,我同意孙老你的观点,这只瓷碗正是唐代的东西。”
“那……方明,你还看到了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
看着孙明那充满
着期望的双眼,方明很想说有发现,但是最后也只能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孙明心里一阵失望,不过马上就心里暗自取笑了自己一回,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了?
方明也不过是刚刚才拿到眼前的这只瓷碗,还没有来得及研究的呢。
“是我太心急了,呵,干我们这一行的,什么都没有,但有的是时间,你慢慢研究,幸亏的是我们这里还是有一个大美女的,我想你应该有兴趣在这里呆比较长的时间。”
司马香琴可不管孙明是自己的前辈,听到这话之后狠狠地瞪了一眼,说:“孙老,你这就是典型的为老不尊了。”
“哈!我可没有办法给方明这小子开工资,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就是你了。”
人老精鬼老灵,这是一句称赞的话,但是人们还能忽视的是人越老这脸皮就越厚,特别是那些辈分比较高的人就更加是如此,而且因为他们的辈分很高,脸皮就加厚了,因为别人可不好和他生气啊。
此时的孙明就是把这个表现得淋漓尽致的典型了。
所以,司马香琴也只能是拿孙明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