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3章 什么?

天才收藏家 白马神 3314 字 4个月前

你的手上?”

公孙国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了一下一般,竟然有一种短路的感觉,一时间竟然是说不出话来。

罐子,还在方明的手里?

那自己手上的这一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孙国觉得自己脑袋里就像是填进去一桶的浆糊,根本就是一团结实。

唐松一听方明的话,脸色也是沉了起来,这样的事情也正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

罐子还在方明的手上?那自己从公孙国那里买来的这一只……算什么东西?

这事情如果是真的,那乐子就大了。

罐子,自己手里的那只罐子,只有是从方明手里流出来的那一只,自己今天晚上利用这一次的聚会来打刘含烟的脸的计划才能够实现的,所以如果说自己从公孙国手里买下来的这只罐子,不是从方明或者是刘含烟手里的那一只,就算是真的那也没有什么意义。

现在好了,方明却说他的手上还有一只罐子!

那自己的计划岂不是全部都落空了?

刘里的心里也是沉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也严肃了起来。

今天晚上他之所以来这里,也就是冲着那只罐子是从方明或者是从刘含烟那里流失出来的。

这事情不是表明上看的那样简单只是一只罐子的事情,如果他是从方明或者是刘含烟的手里流失出来,被自己得到了,那消息传出去之后就会让人感觉到刘含烟怎么会连一个到自己手里的罐子都没有办法保护,那别的东西也就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这事情不是虚的,而是实实在在的。

但是,现在看来,这事情现在出了意外。

而且,如果方明说的是真的,那这事情现在真的是没有办法处理了,自己的目的根本就达不到!

看向唐松,刘里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刘里却是觉得自己的背都凉了一下,一阵冷汗马上就冒了出来,这不是热的,而是吓的。

但是,现在这事情他也没有办法处理,只能是看公孙国怎么样处理了,所以他也只能是狠狠地瞪了公孙国一眼。

公孙国点了点头,他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于是打起精神,说:“这是一只元代的瓷器,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人物故事青花大罐子,这样的罐子存世的极少……”

不是不说,公孙国能够在圈子里混到现在这样的一个程度,也是有自己的过硬的本事的,比如说对眼前的这只罐子的介绍,虽然说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但是却已经把它的来历、珍贵的地方,还有鉴定的主要方面等等都说了出来,而且是非常的清晰和易懂,就算是外行的人也都能够听得出来这里面的一些门道。

这样的话,没有足够的经验,没有在古董里打滚出来的几十年的经验还没有对于顾客的心里的把握,那是绝对没有办法做得到的。

从这一点上来说,公孙国也确实是一个高手了的。

公孙国说话的时候,方明仔细地听着,这是自己的对手,对于自己的对手,方明从来也不会小视,相反,一定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听对方说什么,看看对方所说的事情之中有没有什么漏洞。

方明在认真地听着公孙国的话,别的人也在仔细地观察着他,这个人就是刘里。

和刘含烟是老对手了,他对于刘含烟那是有着非常高的了解和评价,而这是他第一次和方明打交道,所以其实对于方明的兴趣更加大,因为他这个时候已经感觉到今天晚上的事情其实关键就在于方明身上,至于刘含烟,她今天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估计就是想看一下到底唐松身后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在知道了是自己的之后,刘含烟来这里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剩下来的事情那就是方明来处理了,所以,刘里马上就把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方明的身上。

这个时候,刘里又从方明的身上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方明在听公孙国的话的时候非常的耐心!

“这小子……确实是一个人物!”

刘里心里又是叹了一口气。

公孙国和应该可是对手,一般人在听到自己的对手滔滔不绝地说话的时候,通常的反应都是想办法打断对方的话,或者是在发现了漏洞之后马上就开始反击。

刘里虽然不是专业的玩收藏的,但是,他知道公孙国所说的话之中一定是存在着漏洞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完全没有漏洞的话,可是方明却是一脸平静地听着,仿佛不是在听一个对手在说话,而是在听一个自己的朋友说话一般。

如果说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头子,能够做到这一点,那是非常的正常的,但是问题不是,方明看样子年纪比自己还小一点,竟然能够有现在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

真的是不知道刘含烟到底是在哪里找到方明这样的一个合作者的。

刘里轻轻地摇了摇头,刘含烟在东成街和古轩斋那里有投资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了他的。

对于这事情,他心里也有一点羡慕起来。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话的真正的意思其实是说一个好的合作者是非常重要的。

现在,方明可是刘含烟的人。

唐松也在观察方明,他也得出了和刘里差不多的结论,不过,他看到方明这样子,心里却是没有刘里那样的轻松了,因为方明越来越这样,那就代表着方明越是难对付。

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刘含烟和方明既然来了这里,那就意味着他们对于今天的局面是有所准备的,也就是说有了反击的方法,现在方明这样子,除非是有了十足的把握,要不那是不可能如此的镇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