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为什么?”郭嘉大声的说道。
“你这次可以用他们来威胁我,下次一样可以用他们来威胁我。与其一辈子受制于你,不如拼个鱼死网破,让大家都得不到。”刘辉变脸了。
“看来,你是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啊,你以为他们出事了,就你没出事,你就可以违抗我们了吗?”郭嘉也不动怒。
“难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将我也弄进去吗?”刘辉问道。
“呵呵,元旦的时候,有一群黑衣人袭击了你们的医院,你们将他们打退,还杀了他们很多人吧?”郭嘉忽然问道。
“不错,你不会说这些人是国家的人,想让我们抵命吧!”刘辉冷笑。
“那些黑衣人和我们无关,他们的身份是日本人,杀得再多我也不管。不过你们不该杀了其中一个叫酒井的人。”郭嘉说道。
“哦,不杀他,难道等他来将我们杀光吗?我还记得他好像杀了我们两个保安呢!”
“那个叫酒井的人是我们情报部门安插在日本的重要间谍,他在日本潜伏了十多年,已经快要接近我们的目标,可是却被你们医院给杀了,给国家带了了多大的损失,你知道吗?你作为医院所有人,杀害国家重要工作人员的罪名你可担当得起?”郭嘉声音忽然提高,恐吓着刘辉,却绝口不谈酒井杀人的事情。
房间外面忽然响起掌声,地下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两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将抓在手里的文胜扔在地上,另外一个笑道:“不错啊,真是精彩,让我看见了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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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喷潜鱼出海的人很多,但是潜鱼出海却很高兴,因为他们不是随便乱喷,提出本书中很多不妥或者写得不好的地方,潜鱼出海以后会注意改进,谢谢!
“我母亲知书达理,遵纪守法,她能有什么大不了的罪名?我看你怎么编?”刘辉问道。
“呵呵,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通过我们的调查,发现你的母亲大人居然是反革命。”郭嘉笑道。
“哦,这个倒是有点新意,反革命罪,好多年都没有听说了啊。”刘辉摸了摸下巴。
“你应该还不知道你母亲的姓名吧?”
“我当然知道我母亲的名字了,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问题?”刘辉开始有点好奇了。
“呵呵,你母亲还真是具有传奇色彩呢!我们追查她也花了很多的工夫。看来你是不知道你母亲的事情了,也罢,我就给你讲一讲吧:你母亲的真名叫米娜,是沪海市人,她父母在解放前是沪海有名的商业大亨,生意做得很大,当然在解放后他们叫资本家。你的母亲是他们在解放后生的,她从小受的家教非常的严格。你的母亲虽然没有享受到优越的物质生活,但是在你外公外婆的培养下却也知书达礼,学识渊博。本来她的家庭还算幸福,可惜啊,六十年代开始的那场动乱导致你的外公外婆被迫害致死,只剩下你的母亲一个人生活,那时候的她才十多岁,你说你母亲是不是很惨?”郭嘉微笑着看着刘辉。
“不要废话,继续说。”刘辉冷冷的说道。
“你的母亲上高中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父母和你外公外婆一样,解放前都是商业大亨,现在同样被批斗致死。相同的遭遇让她和那个男人相恋了,可是现实的压迫却让他们不能生活在一起,他们甚至不能在公共场合宣布自己恋爱了。后来,有名的上山下乡运动开始了,你的母亲和他喜欢的男人都被下放到了沿海的一个小山村,非常幸运的是,他们两人劳动的地方不远,两人可以经常见面,一起劳动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更深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母亲就和那个男人悄悄的同居了,第二年,你母亲居然生下了一个男孩。”郭嘉意味深长的看着刘辉。
“你是说,我母亲生下了一个男孩?”刘辉声音有些颤抖。
“呵呵,不要担心,那不是你,我继续说吧。你母亲的那个男人还真不错,他忍受着各种压力,付出了很多,将你的母亲和她的孩子拉扯长大,一直到那个孩子三岁,那年已经是76年了。那个男人在海外的爷爷马上就要病故,他留下了一大笔遗产,而那个男人是那位老爷爷唯一的继承人,因为当时的政治环境,那个男人根本不能按照正常的程序出国继承遗产。万般无奈之下,老爷爷派出人手潜入国内,在联系上那个男人后,做出了偷渡的决定。”
郭嘉满意的看了看刘辉紧张的样子,接着说道:“本来计划是好的,实施得也不错,那些来接应的人已经将那个男子和你母亲孩子找到,正准备转移的时候,那个孩子却醒了过来,然后哭出声来,哭声被当地的村民听见了。你要知道,那个时代的人都非常敏感,一听见有动静,他们马上向这个方向围了过来,如果被他们发现,这群人一个也走不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悲惨的命运。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你的母亲母爱大发,让那个男子带着孩子马上离开,然后自己出去应对围过来的村民。那个男子当然不愿意,可是你的母亲却硬着心肠离开了,她独自面对了那些村民的愤怒,死活不说孩子的事情,也不说任何其他的事情。据说你的母亲后来被那些村民狠狠的批斗了几次,她回家后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
听着母亲悲惨的遭遇,刘辉愤怒的握着自己的手掌,连指甲刺入自己的手心都没有察觉。
郭嘉满意的看着刘辉的表现,接着说道:“你的母亲和她心爱的男人和孩子分开,又受到那些村民野蛮的批斗,顿时觉得人生了无生趣,一个晚上,她悄悄爬上了在附近停靠的一列火车,逃离了那个伤心的地方。她一路靠乞讨为生,经历了千辛万苦,她看见车就偷偷的爬上去,只想远远的离开了那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几个月时间,她居然从沿海千里迢迢的来到了内陆的巴山市,不过长期的颠沛流离让她身体非常愚弱,终于生了一场大病,她神志不清的就流浪到了平顶山小镇,然后倒在了你父亲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