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龙，你和院长走的近些，知道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吗？”陈嘉武听力过人，众多武者议论之声引起他的好奇，不由问向王芝龙。

“知道。”

出乎预料的回答让陈嘉武立时好奇心大盛，演武场中已交上手的两人也顾不上看，急忙追问道。

“这小子什么来路？”

王芝龙盯着演武场中两人刀来刀往，漫不经心道：“你可知武术修到最高境界……”

“停！”

“当我没问。”

陈嘉武打了个哆嗦。

看向李鸦的眼神变得极为古怪。些许探究，些许敬佩，些许……怜悯。

“平常心”

王芝龙淡声对陈嘉武说道：“这是我猜的，院长偶有口风，却没说过此事，既然他没说过，咱们就当他是一个天赋高的普通人，况且认真说起来，他也确实只是一个天赋高一些的普通人。”

陈嘉武点头，细一思索，还真是这么回事。

演武场中两人胜负已分。

李鸦将刀放在了乔文廷脖子上。

气喘如牛，双膝抖动，显然耗力过巨，满头满脸的汗水往下淌。

等陈嘉武宣布获胜之后，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浑身脱力的感觉让李鸦想立刻躺下。

接连战败六人，三名高阶，还包括院榜中排名前二十的两人，李鸦在围观武者的眼里变得越发神秘起来。

有人冷笑道：“人怕出名猪怕壮，此人此般作为，不懂隐忍收敛，来路又不明不白，怕是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甚至无须等到封刀之战结束，就会被查个水落石出，自古天才多死于年少之时，就是因为年轻气盛不懂收敛，十年门卫？这十年活到狗身上去了，愚蠢。”

有人附和有人反驳，附和之人越说越有理，反驳之人却是越说越声低。

忘了一桩。

跟他们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头一天的封刀之战已近尾声，只剩了一场，还是中阶，结果差不多已经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