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鸦直扑曲印鹄而去。
两人之间无其余盗匪阻路,全被曲印鹄狠毒手段逼开,只有一排又一排不断射来的飞镖。
持双刀迎上,李鸦挥刀击落当先十枚飞镖,向前移动十米之后,第二排飞镖已在眼前。
曲印鹄不屑而视,阴森笑起,两人之间相隔两百米,足够他将携带的飞镖全部射出。
他不信这个还没到超武的小子能挡下,给他足够的时间,便是郭靼也挡不下。
看到自己掷出的第二排飞镖被李鸦艰难挡下,第三排飞镖已越过双刀刀身,曲印鹄讽道:“留了你一命,自己上来找死,非要我亲自……”
似不信自己看到的一幕,曲印鹄话音忽停,看着穿透李鸦身躯后飞出十几米无力坠下的几枚飞镖。
“疼!”
“每次都这么疼,非要让我受这份罪。”
飞扑之势停滞一瞬,越发快起来。
一排十枚飞镖,仅以双刀格开与自己处于直线,可以威胁到连城的三五枚,其余扎向自己的,李鸦全然不管。
只避过要害,便任其穿透自己身躯。
肩膀被射穿,以血流堵住,手臂被刺透,以血流堵住,卡在骨头上的飞镖,以罡气和内力逼出后,同样以血流堵住伤口。
便是扎破肚子,刺穿肠子,一样用血流沿着伤口进入体内,严丝合缝把破开的口子堵住。
除了让李鸦脸颊抽搐,咬牙切齿的疼痛,这些飞镖造成的伤势远不如刀劈剑刺。
血禁之术诡异至此。
让曲印鹄一直阴毒的笑脸消失无踪,换了惊疑不定。
又换了惊惧难言。
伸手摸向腰带却摸了个空,而李鸦身前只剩了最后一排十枚飞镖,血流环身提刀飞扑的身影如恶鬼一般直直冲入曲印鹄眼眶。
两只袖口中滑出密密飞针,曲印鹄抖手扬出,却全部飞向李鸦,根本忘记与郭靼相持的连城。
飞针串联如毒蛇,针尖蓝点闪烁,显然携有剧毒。
狰狞望向李鸦,曲印鹄不信他还敢不闪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