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银背沧蛟

两具白骨。

一枚玉珠,一块玉牌。

一个被人将所藏之物取走的石柱。

一个附送兵器的石象和一套枪术中的一式。

四处奇异之地中只有那根石柱无惊无险同样无所得,其余三处有些许凶险,却不能伤自己分毫,好处却给的极大方。

那枚玉珠和那块玉牌李鸦看不出价值,但怎么也知道必为珍贵之物。且抛去玉珠和玉牌不谈,自己拆开后装到袋子的白骨,也不是寻常之物。

何况还有将白骨串联到一起的坚韧丝线,被自己切割成一小节一小节,说不定还真有“识货之人”,能卖上不少钱财。

相比自己从这大殿里得到的东西,外面沧蛟充当武者血食的血肉在价值上差了太多。

只这一杆枪就比自己屠戮的数十头沧蛟的价值只高不低。

武道独尊,人人习武,除去秘传武术,便是一柄趁手兵器最值钱了。

且李鸦同样得到枪术,虽只一式,可这一式除去他怕再无人能得到,石象毁了,记有枪术的金纸也塞到了怀里,只留了石碑,李鸦想想后来者看到石碑和被毁去的石象的情景就颇觉欢乐。

焦躁心思顿去。

三千六百步,三千六百个十米格子便现一处藏物之地,这个大殿李鸦已知多大,也隐约猜到建造这座大殿的狂人的恶趣味。

收拾一番心情,李鸦再次随意游荡起来,算着步数,不再分前后左右,想走去哪个方向就走去哪个方向,在三千六百步后果不其然又看到异常。

一面宽为三米,高为五米的石壁。

痛痛快快的在石壁上刻了一篇心法,名鹤游,只得铸身境之下修习之法,铸身境之上的修习方法戛然止于碑底。

李鸦随身未带纸笔,站在碑前默念十数遍,估摸着自己三日两日忘不了,挥刀将石碑上刻的字全都削平,只留了开篇和碑底两句。

已得五处藏宝。

到第六处时,李鸦骂骂咧咧道了声“无良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