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集中后,迅速火化,并将其集中葬在山坡上。
师父部份,另外处理完后,集中于玉瓶,带到临安凤尾山坡再行树葬。
两人共骑一匹马,哀戚回到师父身边。
师父知道许嘉死了,哭得死去活来。
“三十年来,一个施毒,一个解毒,天涯海角,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你简直是个惹货,专门制造问题。”
“竟然一下子,说走就走,放下我一个人,许嘉啊,许嘉,叫我如何是好?”
“师父,许伯师父仇家那么多,迟早会报应的,这跟你无关,你就别再想了。”
“唉,都怪我要和他赌,施毒的人当然就被人称为坏蛋,解救的人,也不一定是仁心仁术,我俩都是逞强为之,都是坏蛋。”
柳元一脸正色说:“师父,行为正当就是好人,不管你有没有这个仁心,你不也是倾自己全力,去破毒解毒吗?”
柳元又说:”从一开始,许伯师父就输了,因为他选错边,这是没办法的事。”
李松想了想:”选错边,的确,施毒的这边,无论如何都是坏人,自开始就确定了,许贾真是辛苦,辛苦了三十年。”
说完又哭了许久,但柳元知道,师父已看开了,就不再插嘴,让师父尽情发泄情绪了。
哭够了后,柳元和师父商量。
“师父,我家很大,在临安算是最大户,您就待在哪边当大夫,每天都有人会找你台杠,只怕你会被烦得受不了。”
李松讶异:”有这种地方?被人烦到受不了,别人受不了,我可不会吧!”
柳元说:”不然我们来打赌!”
李松笑着说:”你别陷害我,我已经戒赌了,今生今世不会再涉赌!”
聂虹和柳元哈哈大笑了起来,最后三人大笑。
经过这么一件伤心事后,柳元一路上谈天说笑,三人到也畅快无比,最后完全忘记了许嘉这件事了。
三人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临安。
这临安是皇帝所在,所以处处有禁军,武林人士都知所进退,不大敢光明正大闹事。
柳元带头来到怡红院,柳元说:”我家到了!”
李松差点从小马上跌落下来说:”这你家!”
聂红则说:”你家好大喔,还有门牌扁,这么多人进出,实在了不起。”
柳元不好意思说:”希望你们会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