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阳太初之死!

剑道邪尊Ⅱ 残剑 3571 字 8个月前

王泽怒喝道。

“哦?想死?那就去死好了!”

那天晟公子,投影出来了那一幕之后,一掌拍出,同样是一道紫色的火焰,但是这紫色的火焰之中,充满着可怕的原罪之力。

火焰焚烧而过,王泽的身体,化作了一片劫灰。

“这是你们的亲人,你们可以选择不接受,但是,我会一个个的杀,杀到,你们接受为止。”

天晟公子语气依然非常的随意,清淡,非常的云淡风轻,声音也非常的悦耳,动听,如清风徐来一般。

可,这举动,却无比的狠辣。

天晟公子说完,他的手一抓,虚空之中,立刻出现了十名被困锁着的男男女女。

这十名修士,正是那卓邱和卓言的父母亲人。

“父亲,母亲,爷爷,你们怎么被抓了!”

卓邱惊呼道,双眼也因此而变得血红,睚眦欲裂。

“臣服吗?”

天晟公子询问道。

“做梦吧!”

卓邱怒道。

“噗噗——”

一掌拍出,紫色火焰焚烧而过,卓邱的父亲和母亲,直接的化作劫灰,惨死当场。

“父亲,母亲!天晟,你该死!”

卓言歇斯底里,疯狂咆哮。

“噗——”

又是一道紫炎,卓邱的爷爷,直接的化作劫灰。

“嗯,这个婴儿,才一岁多一点儿,挺可爱的呢。”

天晟公子的手一抓,十名修士之中,一名女修士怀中的婴儿,便被他直接的抓了过来。

然后,虚空之中的这一幕光影,就这样的消失了。

周若辰的眼瞳收缩,目光变得冰冷了许多。

“天晟,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激怒了我这个本体!”

周若辰心中喃喃自语,但是他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冰冷,冷厉。

他没有生气。

天晟,显然已经完全的踏入了邪恶原罪之路,一旦踏入,人是不会有什么感情的,没有感情,那么实力孱弱的修士,在其眼中,和蝼蚁,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既然如此,他,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内疚之意。

所以,周若辰不生气,天晟这般人物,融合原罪之力,踏入无情之道,手段必定无比毒辣,这样的事情,他做的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所以,这个天晟,必须死!

只有他死了,这种凶残而毒辣的手段,才,可以被遏制。

当然,阳太初也还隐藏着一道绝杀的手段,但是这手段施展出来,他的天赋会被损坏,武魂会出现破裂的痕迹,得不偿失。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鱼死网破。

因而,此时,他已经开始屈服,开始求和。

“代价?我不需要任何代价,第三招,你想好了怎么死了没有?”

周若辰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缕戏谑之意的看着阳太初,就像是看着一只小丑一样。

“周若辰,如果我拼死与你动手,你也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的!而且,我知道,你拥有一定的原罪之力,将会是那天晟公子的宿命敌人,我已经将这里的事情,传讯给了我的亲人阳离阳嵩等人,一旦我出事了之后,夏蕴道公子,天晟公子一定会前来此地,你,必死无疑!”

阳太初已经出言威胁。

“我知道你传讯了,之前将你踩入地下,将你脸踩进骷髅里,我就已经知道,但是我没有阻止,知道是为什么吗?”

周若辰淡然说道。

阳太初沉默了片刻,没有回应。

“因为,我根本就不惧,甚至于我在等,等他们到来,然后一举全部杀死!”

周若辰平静说道。

“狂妄!既然如此,是你自找的!”

阳太初说完,那一柄血刀,再次的被他祭出。不过这一次,九阴截脉手段,他同样的施展了出来。

然后,这两者汇聚在了一起,那一刻,阳太初已经不是阳太初,他整个人化作了一道血河,血河之中,阳太初彷佛被无尽的血气同化,化作了一只巨大的血毛怪物。

但是这血毛怪物,却彷佛是虚构的存在一样,只有一双无比巨大的血色双眼,是真实存在的,其余,都是虚幻的投影。

可即便如此,阳太初,依然显出了极为可怕的攻击力。

这种攻击程度,甚至于,已经超过了圣主级的杀戮战力层次。

“嗯?倒是有点儿意思,但是,这样就可以了吗?既然如此,就让你死个痛快好了!”

那一刻,邪尊意志再次爆发,不过这一次,不是杀招,不是孤绝剑道,也不是御雷神炎剑道,而是一道紫光。

紫色的火焰,燃烧着紫色的莲花,一道紫色的王座,滴溜溜的燃烧着火焰,旋转着,出现在了周若辰的手中。

“咻——”

随后,这莲花,陡然之间而出。

恰恰,这一刻,那阳太初的可怕杀机,已经显化。

血色的双眼,射出了一道毁灭的血光。

这血光的攻击,非常可怕。

可,紫色的王座,燃烧着火焰的王座射出的时候,直接迎上了这一道血光。

没有碰撞之后的冲击,也没有那种狂暴的爆发之力,更没有肆虐的能量狂暴冲击四方。

一切,非常的平静。

那一双血色的巨大双眼射出的杀戮血光,无声的湮灭了,沉寂了。

紫炎王座,而出,直接杀中了那巨大双眼的眉心,然后,“噗”的一声,彷佛天地之间,有一道可怕的规则被打破了。无比的血光汇聚成为一团团的能量,然后开始发生小规模的爆炸。

一次又一次的爆炸,不断的发生,持续了足足九九八十一次。

最终,当这些血光全部粉碎之后,阳太初的身体,千疮百孔,惨不堪言的倒在那里。

他身体里的血水,早已经流干,原本丰神如玉的身体,此时已经干枯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