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说着,已经颇为的脸红了。
周若辰的记忆片段里,有些记忆是很深的,清晰而又繁多——那是一些双|修的过程的场景,对于祁月这种冰清玉洁的女子而言,这些话,说出来都很是羞惭的。
而且,祁月所获得的记忆其实并不多,并且因为夺舍失败,很多记忆都仿佛是一场模糊而又朦胧的幻境,根本没有仔细的去整理那些记忆,周若辰就已经‘夺舍’回来了,等同于,那些仅仅如一场幻境在她记忆里流淌了一遍而已。
祁月又不想直接侵犯周若辰的很多隐私,因而又没有去加强这些记忆,多半都反而摒弃了。
如此一来,祁月能理解周若辰的过去多少?
“咳咳,祁月,我们还是去天星窟深层好了,这个地方,环境也不算好,天地间的星辰之力有些浑浊。”
周若辰有些尴尬,立刻抛开了那个充满‘激情’的限制级话题。
“嗯,你小心些吧,除了那些做任务的,还有白骨族人想要报复你,而且那方青辉方青濯方雨桓,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祁月道。
“我会的。”
周若辰当即回应着,同时,他也松了口气,好在祁月也没有在那‘记忆’的问题上多说什么。
……
很快,周若辰又行走了将近三百公里的路程,沿途,周若辰遇到了两批星者,一共足有十三人,但是却也没有星者对他动手。
不过,当周若辰有穿过一片丘陵之地之后,已经有两名修士站在了周若辰身前不远,背对着周若辰,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了。
“周若辰?我们是天星窟之中,‘天星榜’排名第三十二、三十三的赵峥、万蓉。这次来,只是做个任务,你是束手就擒呢?还是准备动手?”
两人背负双手,背对着周若辰的时候,其中的那个名为‘赵峥’的青年,已经开口说道。
两人的身影,都很像是人族体型,但是却并不是人族。赵峥的容貌,更像是一只老虎的容貌,只是脸上并没有毛,很是光滑。但是他的眉心,隐约还是有一些‘王’字一样的条纹。
这是一名虎族人。
而那万蓉,一名女子,身材妖娆,穿着异常的火辣。
她身上,只有一身湛蓝色的皮甲,胸|前两片,刚好盖住了那如要爆炸的巨大峰峦的关键部位,一些圆鼓鼓的部位,部分已经暴露了出来。
而她身下,则仅仅是如一个‘丁’字一般的皮甲裤子,刚好挡住了关键的位置。
她的身上的每个关节点,都长着骨刺,看起来有些像是野兽,但是人形的体型,和洁白如玉一般的肌肤,一块块非常明显的隆起的肌肉印记,让她看起来极其拥有爆发力。
她在那赵峥说话的时候,已经转过头来,一头雪白的长发,很自然的凌空飞舞,看起来非常的飘逸。
她冷漠的双眼,很大,很漂亮,却充斥着一股股暴戾而冷冽的气息。
天星窟中,周若辰沿途又经过了几座小木屋,但,都并没有星者出面针对他,虽然说,已经有一些星者,在见到周若辰的时候,已经将他认出来了。
整个天星窟,星者数量极多,以周若辰从徽章之中的信息来判断,应该是超过百万的。
百万数量,其中仅仅只有百名接纳了任务,这概率,也就万分之一。
除了开始刻意在天星窟入口之地‘守候’的一行星者之外,其余星者,恐怕未必会专门的‘守株待兔’,等待着周若辰的到来。
“若辰,你打算夺取什么样的小木屋作为修炼休憩之地?”
祁月这时候,不由询问周若辰了起来。
“就抢第八层中央区域的那座小木屋吧,最好的那座。”
周若辰想了想,说道。
其实这个问题,他也一直在考虑,虽然不想招惹诸多麻烦,可同样的,被分配到天星窟,周若辰若是还不能表现出一定的潜力的话,恐怕还真的会被‘抛弃’掉——至少,如果白骨族人找上门来的时候,拜月谷是不是会直接将他交出去,也难说。
若白骨族人来人很强势,而拜月谷对于一个普通的弟子并不在意的话,交出去,对于拜月谷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可如果周若辰能有一些地位的话,拜月谷顾忌脸面,恐怕也不会轻易妥协。
“第八层……那就是天星窟的核心区域里,进入那里的,在天星窟里,恐怕也是最顶级的那批存在吧?你占据了那第一的小木屋,岂不是会经常性的被叨扰?哦,你是想,通过这种方法,劫掠星源点?”
祁月有些疑惑,但随即,却很快想到了原因,顿时,她也不由有些无语。
“嗯,不这样,星源点怎么来?让我去慢慢做什么任务,真的不太实际,而且,我也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啊。”
周若辰有些唏嘘,感叹道。
“没时间?你骗谁呢!我看啊,你明显是抢劫星源点上瘾了。”
祁月直接给了周若辰一个白眼。
在她看来,周若辰就是想‘不劳而获’。
“咳咳,抢劫其实也是一门技术活了,要知道,他们不招惹我,就不会被抢劫了。你要想明白,那发布任务的什么方雨桓,又不是白痴,干嘛给出这么优厚的条件发布任务对付我?我要是容易对付的话,这奖励会这么好?我抢了不少还算强大的星者了,加起来,才多少点啊,才不到七百点星源点!这证明,星源点本身就非常的难以获得。
星源点既然这么难获得,这个任务给出了一百个名额,还这么高的奖励,那些星者是不是有头脑?这要多大的自信,才会立刻接下这个任务啊?”
周若辰淡然说道。
这方面,倒是他的心里话。
当然,如祁月所说,以战养战,确实是一个迅速‘发家致富’的手段,这种手段,周若辰其实也并不排斥。
“好吧,这么说来,反而还是你有道理了。”
祁月无奈,苦笑道。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