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梆”,还是没有人回应。
“夏河桀,开门!”
“梆梆梆梆。”
……
茯苓敲了半天,声音一阵大过一阵,里面却一点回应也没有,她实在忍不住,破口喊道:“夏河桀,我知道你在里面,不说话是不是死在里面了?没死的话给我出个声!”
“滚!我不想看见你。”屋内传来夏河桀有气无力的声音。
茯苓一听,登时踹开了夏河桀居室的大门,吱呀一声,门扉向两边打开,明亮的阳光照了进来,驱散了屋里的阴暗。
面朝内侧躺在床上的夏河桀闻声翻了个身,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痛了久居黑暗的眼,连忙用手挡住,说道:“你要干什么,出去!”
“你瞧瞧你,颓废成什么样子了,赶紧起来,你没闻到这满屋子的霉味吗?”茯苓走到他床头,一把掀开他盖在身上的被子。
夏河桀没了被子干躺着,亮眼直直往上看着道:“我干嘛关你什么事,识趣的话赶紧走,别逼我动手。”
“你以为我爱管你啊,要不是怕你不小心颓死会脏了这寒锋殿,我才不愿搭理你呢,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呵,说的跟你是这寒锋殿的女主人似的,别忘了,你还没嫁给阿钰。”
“既然我还没嫁给他,那你在这颓废个什么劲儿。起来啊!跟我争啊!你以前不是不打到我不罢休吗?”
“争?怎么争?拿什么争?你觉得我现在还有资格跟你争吗?他那天的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我输了,彻底输了。”夏河桀眼里噙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