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渭说，“以后不要收了。”

“会有这样的人么？”

“秦建还能因为一百多万杀人。”徐渭说，“他现在处的位置，比这个诱惑可大多了。吃饭吧，我也就是提醒你一句。我现在什么都不能给他，总不能还给他拖后腿。”

“好，我听你的。”其实陈玲一开始也不想收周斯易的东西，徐渭劝了几次，她觉得不收不合适。

周斯易一点才睡醒，揉了把徐渭，“有吃的么？”

徐渭打了个哈欠下床趿拉拖鞋奔厨房把菜放到蒸锅里加热，困的睁不开眼，“你去洗手。”

周斯易洗完手过来，徐渭把菜端到餐桌，托着脸闭眼睡觉。

“回去睡吧。”周斯易说。

“我得等你吃完。”

“我吃完就过去睡了，你不用等我。”

徐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哥，我得等着给你洗碗。”

周斯易：“……”

周斯易把徐渭推到床上，转身出去，他吃完饭顺便去把碗洗了，第一次洗，各种油腻。用徐渭的香皂洗了三次手，周斯易才回到房间，反锁上门。

周斯易上床，徐渭翻身揽住他的腰，“易哥。”

嗓音低沉，跟做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