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沈清宏正听得聚精会神,闻言马上面露不耐之色,“爷们们说话你插什么嘴!一边待着去!”说着把她拨拉到一边,急不可耐道,“你继续说!”
那人端着酒杯笑了笑,继续先前的话道,“这相思姑娘性子烈得很……我只瞧了一会儿,她便已经几次三番忤逆她妈妈的意思,身上挨了好几下子……估计光是调教都要调教不少功夫。”
他顿了顿,却听沈清宏摸着下巴道,“烈的好啊,越是烈的床上玩起来越带劲哪……”全然不顾一旁美人儿双眸含泪,无比幽怨地望着自己。
那人又道,“再者就凭相思姑娘的姿色,自是奇货可居,想老鸨子那样的人精,岂舍得轻易叫她出来见人?将来定是要卖个大价钱的!”他说着叹了口气,“想着过年时候,百花居的碧波儿一夜都到了两千两,如今这相思姑娘只怕五千两都是少的……可怜我等到底比不得哥哥出手阔绰,也不过是望美人儿兴叹罢了。”
一句话说得正合在座众人心思,一时大家对这位容色倾城的相思姑娘向往不已,又都有些好奇沈清宏是否有能耐把这白璧无瑕的小雏儿收入囊中。
却说沈清宏虽得父母宠爱,于银钱上也少有捉襟见肘的时候,可他沈家在京城一众望族之中,不过算是中等人家,与那些挥金如土的公侯家养出来的少爷搁在一块儿,其实也比在座的诸位好不了多少。
似是感受到了周围人打量的目光,沈清宏仗着酒劲儿猛地拍案而起,“好她个王妈妈!平日哪回见了我不是叫我多光顾她生意,如今有了好货色却要便宜别人!老子不管他千金万金,现在就去给那小娘子开了苞,看她还给我玩这些两面三刀不玩!”
等那娘们成了他的,谁还敢跟他坐地起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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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个时辰,春风楼里的众人也已喝得醉眼朦胧,仪态尽失。
小二忙把桌上的残羹冷炙收了,复整了一桌新席面上来,又殷勤地把余展晏等人面前的酒盅斟满。待斟到宋子循面前时,也不知是旁边人不小心撞了一把,还是他自己脚下打滑,那小二忽然猛地一个踉跄,整杯酒登时洒在宋子循身上。
小二吓了一跳,连忙放下酒盅,正要给宋子循赔不是,余展晏已经一脚踹过来,“你他娘的是不是眼瞎,不知躲开你宋爷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