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一怔,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奴婢愿意得很!”
杜容芷皱了皱眉,不信道,“那我怎么看你一直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好像跟昨天变了个人一般。”
“奴婢哪里是不高兴……”冬至苦着脸道,“只是奴婢的娘嘱咐奴婢,在少夫人跟前要老实听话,少说多做……”
杜容芷掩帕一笑,“原是这样……”她柔声道,“其实你不必这么拘谨,就像你昨天那样便已很好。”
“真的么?”冬至眼睛一亮,“少夫人不嫌奴婢聒噪?”
杜容芷含笑点头,“自然是真的。”许是她自己已经在压抑的日子里过了太久,反而格外喜欢冬至的爽朗灿烂。
冬至这才松了口气,“奴婢就说嘛!”她立马喜笑颜开,“少夫人就是喜欢奴婢才叫奴婢到跟前的,怎么会不让奴婢说话?”又好奇问杜容芷,“少夫人是病了么?怎地一大清早就起来喝药?”
青荷神色一顿,偷偷朝她丢了记眼风。
杜容芷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接过丫头递来的帕子擦擦嘴角,“是,我身子不大好……这回来别庄就是来养病的。”
冬至不无同情地“哦”了一声,想了想,正色道,“那少夫人可算来对了!咱们这庄子既清净,风景又好,最是适合养病的了……您只要在这儿住上些时候,包管很快就能康复了。”
杜容芷不由被她认真的模样逗乐,笑道,“要真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又问她,“你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去花圃看花么?现在可能去?”
“能能能!”冬至这才想起来今天的正事,连声应道,“少夫人要是准备好了,咱们就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