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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十分认真问，“可以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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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宋子循又好气又好笑，“便是可以也轮不到你……你只要在家乖乖把身子养好，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我就谢谢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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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杜容芷嘴角的笑意慢慢敛下，他揽住她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猜得不错，霍家的案子的确已经破了。待会儿你陪我吃早饭，我就原原本本告诉你，好不好？”语气极尽宠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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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芷其实还是不太高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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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跟宋子循在某些问题上的看法好像完全不同，有些甚至还是对立的……这种感觉并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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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着宋子循脸上妥协的，带着几分心翼翼的神情……兴许现在并不是这个的时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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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芷不禁露出个云淡风轻的笑容，“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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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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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陆松每夜与静思一同送泔水，早在无意中窥见了她的秘密，但因他对静思早就心怀爱慕，是以一直替她隐瞒……昨他发现静思又要去偏院冒险，便趁机将她打晕，藏于假山石洞之中，打算如法炮制，代替静思装成霍夫人显灵，逼顾氏认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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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芷听了忍不住唏嘘道，“他本可以将静思打晕，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可他却偏要以身犯险，只为帮静思实现替霍夫人报仇雪恨的心愿……”杜容芷轻轻叹了口气，“这陆松确实蠢钝憨直……只是却蠢钝得可爱可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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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未置可否地笑了笑。他倒看不出这种笨笨蛋蛋的男人有什么可爱的。连替人顶个罪都语无伦次，漏洞百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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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杜容芷迟疑道，“只是你这法子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静思昨晚并不打算出现，又或是顾氏没有被吓得大失常性，将真相和盘托出……你不就没办法定她的罪了么？”她想了想，疑惑道，“再你怎么就能肯定，吓死红的人一定是静思呢？先前你调查的时候，陆松也曾替她做过不在场证明，不是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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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看着她笑了笑，“此事若真论起来，还得是你的功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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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芷一愣，“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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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点点头，笑道，“你难道忘了，最初是你提出冤魂索命的猜测，亦是你打从一开始，就反复提醒我，静思其实很有嫌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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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芷不由怔住。许久，她才轻声道，“兴许冥冥之中，真的有霍夫饶亡灵在牵引呢……才被我这样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歪打正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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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站在幽深的庭院里，那种似曾相识，同命相连的熟悉腑…那种浓浓的不甘和深深的绝望，也只有两世为饶她才可以感同身受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