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等到那一。”她深深吸了口气，并不理会他语气里的哀求，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道，“你不知道，那个孩子也同我们的莞儿一样，出生在冬，只是发作的当晚，有人把毒下在我的参汤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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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宋子循上前紧紧把她箍进怀里，“别了……容芷……别了。那是个梦，不是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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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断摩挲着她纤细的胳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头莫名涌上的那股悲恸和绝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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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过是个梦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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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芷在他怀里乖顺地点点头，“好，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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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再回忆起那个夜晚……那个充满恨意，绝望，不甘的夜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