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每一个从外头路过的人,都摔倒了。
越铮面色依旧如常,但心脏却稍微地快了那么一点。
他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是不是应该考虑常年穿一件防弹衣在西装里头。
又或者,现在拜某个拳王为师,还来得及吗?
早知道……
当年被扔进训练营的时候,就应该扎扎实实多练个几年。
至少几个男人一块儿围殴过后,还不至于缺胳膊少腿。
病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容枝舔了舔略干燥的唇,忍不住又抬手去挠脸。
越铮条件反射地一把攥住了他:“别摸。”
“现在能说了吗?”
“说什么?”越铮一愣。
“什么时候知道,我和你不可能有血缘关系的。”
“……过年我在国外的那段时间。”
容枝忿忿地控诉:“你那个时候收我送的手套了!”
“还收袜子!”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