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棍子打道沈楚楚身上的时候,沈楚楚一把抓住了何张氏的棍子:“有本事教训自己的儿子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轻轻一推就把何张氏推到在地,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何张氏:“我压根就不想进何家,何家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嫁的人是三郎,其余人的死活跟我无关,不过你们想赶我走是妄想,我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
何三郎紧张地看着沈楚楚,见沈楚楚没事儿才放心:“你们都听着,楚楚是我妻子谁也赶不走,要是赶走她,我也跟着走。”
沈楚楚听到何三郎的话很欣慰,她别有深意地看向何二郎的屋子,收拾完何二郎她就离开,三郎已经是她承认的人了,谁也不能欺负。
一直躲在屋内的何二郎一直注视着外面动静呢,他见沈楚楚往这边看,吓得连忙把头放到书本上。心里暗自害怕:这个女人留在何家不会是因为他吧,一定不能让她留在何家了。
何耀辉见何张氏打沈楚楚,顿时气得哇哇大喊:“娘,你咋能打三婶呢,三婶要是不教我打猎可咋整啊,娘,你这不是害我吗。”
他现在一心要跟沈楚楚学打猎,何张氏如今在地上躺着他都不管了。
何张氏气得指着沈楚楚骂道:“如今我儿子都被你这个狐狸精迷住了,你要走,赶紧滚出何家,这个家容不下你。”
“住口。”何老头呵斥一声,然后面带微笑看向沈楚楚道,“三郎媳妇儿,他们都是妇道人家,斗大的字不识一筐,你别跟她们一般见识,这个家是我说了算,我说让你呆在这个家,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如果有人要赶你走,她第一个滚出何家。”
“谢谢您的好意。”沈楚楚对何老头道,然后又看向何耀祖与何耀辉,“处理好家里的事儿再来跟我学打猎吧,我这身功夫也是祖传的,不轻易传给外人。”
沈楚楚之说不轻易传给外人,并没有说不能传给外人,这个让何耀祖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一定要跟沈楚楚学本领。
沈楚楚也是有脾气的人,何林氏与何张氏不是不让他们的儿子学吗,她偏要教,就让她们担惊受怕,何三郎以前受的罪不能白受。
经过了这件事儿,沈楚楚似乎疏远了何家的几个孩子,再也不带他们上山了,地里活她一点也不干,都是由何三郎干。
她也不在何家吃饭,每日都上山打猎,打了猎物就到鱼台县卖了。卖的银子何老头跟她要了几次,沈楚楚一个子儿也没给何老头。
沈楚楚当时对何老头道:“我不是何家人,我没有义务给何家人服务,我自己打猎赚的银子当然归我所有,您想要银子可以,让您儿子或者孙子打猎卖了,您就有银子花了。”
何老头找何三郎要银子,何三郎理所当然的拒绝,银子是他媳妇的,他不能吃软饭要他媳妇儿的银子。气的何老头脸红脖子粗。
五月中旬一个晴朗的上午。沈楚楚打了一只老虎,她把老虎带到了客运来客栈,接待她的是之前的那个小二。
小二见沈楚楚扛着一只老虎非常高兴:“这位壮士,您是想把老虎卖给我们吗?”
沈楚楚一身短衣短裤,头发被高高扎起看着像一位年轻的男子。
小二自然认不出她。
她冷然看着小二道:“不认识我了?”
小二这才仔细打量着沈楚楚,越看越心惊,吓得一屁股蹲在地上:“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