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羞得快要无地自容,心道自己真是够了。宴卿卿想闻琉听见了她的话吗?她的声音大不大?自己这个做姐姐,怎么能在弟弟面前丢这个脸?荒唐!荒唐!
宴卿卿觉着自己真的要疯了,她翻来覆去,愈发觉得自己脸热。
她慌的是闻琉到底听见了什么,若闻琉听见自己叫他,这要她以后如何是好?
宴卿卿对闻琉有过想法,但时间并不长,念头转过之后心中便只把他当弟弟。
她委实难堪,怕极了闻琉会过来问她“姐姐莫不是梦见与我同欢”,她那时该怎么答?
宴卿卿在床上躺了许久,起身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她的双腿都没有力气,身下也有种撕裂的异样,但感觉并不强烈,不像被人辱过。
闻琉昨夜给她涂了上好的药,本来几个时常便能愈合细小伤口,但她身子太敏感,药便随身子里的水流了出来,所以药效差了些。
宴卿卿身上并没有男人的指痕和吻痕,干净如往常,甚至还有些清爽。
她走路有些困难,扶着床沿缓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她心中升起了一些奇怪的怀疑。
宴卿卿是脸皮薄的,没敢怎么仔细检查,只是匆匆试了试,没发觉奇怪,便收回了手。
宫女还在外面侯着,这间屋子大,虽是偏殿,但住着她和二公主,自然不会太小。也不知道闻琉是在哪听见的,他那样正经的人,应该不会停太久,只是听了会儿就走了。
她没敢去找闻琉,径直回了宴府,谁在做春|梦时被亲近的孩子听见了都会觉得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