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善的目光幽深,却不敢多看,上前转过头替谢挽盖上了被子,那大手刚落在谢挽胸口的时候。
猛地被一双绵软无骨的小手拉住,似乎他的温度低于她不少,她贪恋似得将他的手拉到了脸侧,滚烫的脸颊蹭了蹭他的冰凉的大手。
嘴里嘟囔着:“凉。”
这声儿酥麻妩媚的像一种发了情的幼猫,听得人面红耳赤。
陆景善深深看了眼谢挽,此刻她面部表情媚中带娇,看起来极为的勾人。
抛开一切杂念的他立马收回了手,没曾想反倒是被她拉到了胸口。
绵软的入手,全是一片细腻。
一时间陆景善只觉得耳根有些发热。
而此时她眼底一片迷茫,嘟囔着:“不要走,我热。”
完全是将最无公害的媚态全都暴露出来了。
医学院虽然女性偏多,可他的学得专业却是一群老光棍,那里问得见妹子的香味,加上又洁身自好,还有申柔的纠缠,常年来身边根本没有亲密的女人。
更别说如此有些让人不知所措面红耳赤的接触。
他并没有多停留,立马伸回了手,平稳了呼吸后方才移开了视线。
而此时打吊瓶的张珂推着车进来了,见着nancy不见了,寻声问了句:“陆景善,那个病患的朋友呢?”
“她有事先离开了,拜托我照顾了。”
张珂一听,笑了笑极为暧昧的看了眼陆景善,见着他满脸平淡也没多打趣儿,老老实实干着手里的活儿,给谢挽扎了留置针后,挂上了吊瓶。
可谢挽并不配合,无意识的要动,那血咕噜往外倒流,看得张珂惊呼:“陆医生,快帮忙。”
陆景善看了眼皱了皱眉,上前按照张珂的话轻轻按住了谢挽手,迫使着她不能动她□□了声,也动弹不得了,那血才眼瞧着回了她的体内。
张珂眼瞧着松了一口气,交代了句。
“陆医生今儿晚上可就麻烦你了,我看着一时半会她的药效也退不下去,你先给她扶着,等她睡了再松手,这吊瓶得挂个四小时。”
“嗯,你去忙吧。”
陆景善也不好拒绝,只好点了点头答应着。
张珂也好心,抬了根板凳往谢挽床边一放,陆景善总算休息了会儿。
眼瞧着和谐的一幕,张珂又瞧了眼谢挽绝美的面庞,暗自啧舌,果然大美人身边总是不缺护花使者。
等着张珂离去了,整间病房里只剩下了两人,他捏着她的手腕,似乎都能听到她因为药物有些急促的脉搏。
尤其是天然媚态后还有股淡淡的女儿香,与周遭消毒水的味道截然不同,煞是好闻。
陆景善平心静气,挪开了视线舒缓着呼吸,从干爹来后,他就请了几天假陪着。
这刚回来就加班连着做了好几台手术,也算是运气,居然也能碰到她。
想着又看了眼此刻眉宇间还有些许挣扎的谢挽,想了想又觉得应该给许承洲打个电话。
可转念一想洲子虽然关心她,但是两人关系不清不楚的,还真不好贸然打着个电话。
此时,伤了命根子的齐朗总算看好了病,又瞧着是老二的地盘,估摸着老二那个工作狂魔现在肯定在加班,顺势就准备给陆景善打电话。
过了会儿,电话通了。
“喂,老二你在医院吗?”
“怎么呢?”
“你在哪个科室,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