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赫满脸无奈,又冷她一眼:“你这小狐狸精少勾引人。”
说着便提起脚步往公司走了回去,倒是谢挽不太乐意了。
“诶,我说祁赫你啥意思啊!”
祁赫转过身子扫了她一眼,一脸无可奈何:“我就希望你不要太勾人。”
“怪我咯?”她咬了下唇角,反问了句。
“是是是,怪我怪我不够有魅力,让你吊死在我这一棵树上。”
“诶我说祁赫,你这是哪门子的醋坛子打翻了?”这样的话在祁赫的嘴里根本就是不可能说出口的,谢挽被他叫得一脸糊涂,但想了想她跟容观也没有过多的暧昧。
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
难道说前天晚上自己状态,让他有些联想到今天来了?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见着她水眸弯弯,眉头微皱,小脸上都是复杂的神色,又不知道该不该将一些告知给她听,但若是告知了,他也不敢赌她是不是不会有任何的动摇。
想到这里祁赫便立马收了心思,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咬了咬细嫩的耳垂,的呼吸迎着毛孔而来:“我就是醋坛子打翻了,挽挽你说你该如何弥补我?”
见着他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谢挽笑着吻了吻他的下巴道:“走,姐姐今儿请你吃饭。”
有了容氏的投资后,盛远的上市计划提前了些。
这段时间谢挽几乎都没有空隙,都忙着查账,处理各种税务报表,这一晃又是个半月就过去了,至于容观她便也没有再见到过了。
大多都是徐汉林过来接洽工作的事儿。
越是这样,忙里偷闲的谢挽还是忍不住好奇那天晚上的女人究竟是谁。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陷入这样的情绪之中。
也许是从未得到,才心有不甘吧。
但是冥冥之中又觉得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临着在证交所上市的头天晚上,她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对方是个女人。
她有种直觉,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那晚出现的那个。
于是乎谢挽答应了下来。
夜风吹得呼啸,玻璃橱窗上倒影着城市的霓虹灯,谢挽穿了身黑色的长裙,一头波浪大卷,为求温婉唇色倒是选成了豆沙色,整个人美得微柔而又气质,却精致的夺人眼球。
不少人的视线都忍不住往她身上落。
她笑得美艳大方,隐隐还是想自己能够艳压那个即将出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