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的心穆然被刺痛了,不知是因为他冷漠的态度还是因为他豪不留情拒绝的话。
她冷笑一声淡淡的道:“这就是师兄求人的态度吗?”
闻人恨微怔,定定的盯着潇洒然后恢复一贯清冷的又无所谓的模样倒:“不过一句毫无意义的话而已,既然师妹想听,那我说一说又何妨。”
他盯着潇洒如黑曜石般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闻、人、恨、喜、欢、李、潇······”
他的话一字一顿仿佛极其认真的模样,眼底却是一片漠然,像是说什么与自己毫无关系的话一样。
冷漠的像一幅该挂在墙壁上的画。
潇洒被刺痛了,她猛然站起身来,高声打断闻人恨即将说出口的最后一个字,道:“别说了,不许说!”
失控的情绪失态的举止让潇洒浑身一顿,一阵疲累感涌上心头,她静静的坐下来轻轻按摩着额头。
潇洒突然觉得很没意思真的很没意思,她刚刚的行为像一个幼稚的通过恶作剧祈求大人关爱的孩童一样。
可是她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她很明白没有什么感情是可以祈求来的。
前世她得不到父母亲人之情,这一世她依旧得不到,师傅曾经说过,她是孤星入命,六亲断绝的命,注定抓不住的东西何必执着,免得失去时徒增痛苦。
她真正要做的,真正能做的,也只有好好的守着自己的一颗心,这是她唯一能得到的东西,也是任何人夺不走的东西。
潇洒闭上双眼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次睁眼时眼底只剩一片平静漠然。
她望着闻人恨微微一笑干脆的将桌子上的玉盒收起来,道:“师兄的这只万年赤灵参我手下了,作为等价交换,一滴心头血很合理。”
她拿出一把银亮精致的匕首在手腕上轻轻一划,一道血红的伤口跃然腕上,将手腕上的伤口对准闻人恨准备好的透明的水晶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