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该庆幸李钰辉只是将她的灵力给封住了,而不是直接将她关进牢房里面,不然关逃出牢房她就得花很大一番功夫了。
潇洒有些看不懂这几日李钰辉的行为,他没有直接酷刑逼她拿出那把神剑来,反而给了她很大的自由,李府内不限行动只是不能出去,新衣服、小时候喜欢的玩意、合她口味的饭菜流水一样送来。
看着些行为倒像是认女儿一样,潇洒讽刺的一笑,她没那么容易被糖衣炮弹打倒,就算李钰辉真的想认回她这个女儿,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还有师命。
而她这个耻辱会时时提醒着李钰辉过去的失败无能与云无忧的背叛。
潇洒嘴角噙着笑,她知道经过今天这样一遭李钰辉的耐心快要到头了,他很快就要来找她要那把神剑了。
书房内,李钰辉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午后的阳光泛着旧时记忆的橙黄将李钰辉团团裹住,他眉头紧蹙,伸手按按额角,安抚着他抽痛的识海。
他没想到曾经那个整天欢快的喊他爹爹爹爹,张着一张笑脸伸出开双臂要他抱抱的小女孩长了,长大后说的话是那样的犀利,犀利的让他狼狈的逃走。
果然,吃过晚饭后阿坤便出现在她的房间“大小姐,家主让我来请您过去一趟。”
阿坤的态度异常的恭敬,仿佛她是他另外一个主子一样。
是个人才,戏演的非常到位,潇洒脸上浮起一抹笑意,站起来道:“好,那就麻烦阿坤带路了。”
阿坤带着潇洒来到李钰辉的会客室便退到门口守着,身侧案几上的红泥小火炉咕嘟咕嘟烧得沸腾,浓郁的灵茶香气随着袅袅白烟在室内萦绕,李钰辉闲适的喝着灵茶,早已等候多时了。
潇洒观李钰辉悠闲的情态,不知他是真的内心平静下来了,还是他老谋深算的表演,不过无论真假于她无干。
“坐”
李钰辉示意潇洒坐下,伸手拿了个影青瓷杯子来,倒了一杯灵茶来,随意的放到潇洒面前,语气也是淡淡的“铸雪松萝,尝尝看。”
潇洒对于李钰辉反常的态度没什么反应,对李钰辉报以微笑,从善如流的坐下。
杯子里的灵茶茶汤清亮,冷香暗浮,灵气馥郁,倒是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