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国家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抢
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
陈刚很满意这回拉歌的效果,也没找哭了的女生麻烦,大方的放人进去吃饭。
赵长平以为这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午餐,结果偏偏就出了幺蛾子。
“喂,你的牛肉干多少钱,我都买了?”关瑶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站在赵长平的跟前说道。
赵长平连头都没抬,就跟没听见似的,继续吃饭,对这样天生就像谁都要让着她的娇小姐,无视就是最好的回应。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关瑶见赵长平没理会自己,同寝其他人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觉得十分没面子,提高了声音叫骂道。
“我觉得你脑子大概有点问题,谁跟你说的,你对别人说话,别人非得答复你,尤其你的话还那么无礼好笑,我就更不想回答了。”赵长平被关瑶的叫骂气的也不轻,但也知道如今在食堂不是吵架的时候,尤其小喇叭还在一旁劝说,她努力的克制自己道。
眼看两人的气氛越来越紧绷,一旁的焦宇妃不甘寂寞的挑唆道,“关瑶快别和她吵了,老实的坐下来吃饭得了,人家赵长平是教官眼里的红人,你跟她吵架,那不是等着挨训吗?”
焦宇妃不提还好,一提教官关瑶就一肚子气,想着下午还要负重拉练,心里更不痛快,向她认为的软柿子赵长平撒道,“哼,有些人还不就是仗着体力好,农村出来的蛮牛,就是没素质,一看就是有娘养没爹教的。”
赵长平平生最大的逆鳞就是家人,小喇叭说的冷静什么的狗屁话,早就忽略不计了,她嚯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直视着关瑶说道,“道歉!”
关瑶可没害怕,在她眼里赵长平不过是一个农村来的没什么背景的兵而已,她想欺负就欺负,至于道歉,那更是天方夜谭,轻蔑的一笑,“我有说错吗,道歉,就凭你也配吗?爹娘都不管教的种。”
赵长平被气的已经没什么理智可言,伸手就想给对方一个大耳刮子叫她清醒清醒,可是偏偏她此刻就是浑身都动不了了,“小姐姐,你可别冲动啊,新兵动手打架,无论是谁的错,一律被开除军籍,为了这么个东西,可不值得啊。”
“我不管,就算是被开除军籍我也认了,身而为人,如果连自己的父母受辱也能忍,那就不配为人,这个兵不当也罢。”
“你......”
“干什么呢,都干什么呢,是不是都饱了,不想吃了。”
陈刚对争执的过程从头看到尾,心里可以说对关瑶的印象差到极点,这么一位对农村人带有及其严重歧视的人进入部队,成为了一名军人,简直是给军人抹黑。尤其是在新兵营里不少人都出身农村,关瑶的话不但得罪了赵长平,更得罪了这群农村兵。
他这个教官如果不能处理好这件事,很可能就得埋下隐患,但怎么处理陈刚一时之间还真没个底,这他娘的,带女兵就是麻烦。
陈刚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就有人把处理结果说出来了,“赵长平身为一名军人遇事不能够冷静,以后新兵训练比男兵多加一倍的训练量。”
赵长平被小喇叭禁锢住了,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沉默的站着。周围的新兵见她沉默的低着头,不禁十分同情,一些农村来的新兵甚至都为她打抱不平。
在他们看来赵长平在这件事上并没有什么错,她既没动手也没叫骂,不过是让对方道歉而已,被人侮辱让人道歉再正常不过了,凭什么这位首长就这么惩罚人家小姑娘。
陈刚见是安御武出现,还挺开心,但对于他的决定,其实也不赞同,毕竟他这个也是从农村来的兵其实也挺膈应关瑶的言论,更何况人家赵长平并没有什么过错,这么惩罚怎么看怎么有点是非不分。
安御武可没管周围人的心思,继续宣布道,“至于关瑶,我会亲自跟冯团长交涉,退回文工团,我安御武的团带不了这样的兵。”
上级要求飞虎团负责文工团的新兵训练,被退回文工团其实就是变相的要开除她的军籍,当然如果冯志峰要力保的话,当然可以继续留在部队,但在履历上新兵训练的成绩则只能是不合格了,这对一心想往上爬的人来说已经宣布了死刑。
关瑶自然能想的清结果,脸色煞白的辩解道,“我和赵长平只是拌几句嘴,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安御武神色淡漠的看了眼关瑶,转而看向其他新兵,“在军营,这里没有城里人、农村人,只有军人。我们军人的职责是什么?是保家卫国,是捍卫疆土完整。而我们又是什么?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如果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搞什么城里兵农村兵的拉帮结派,那趁早就给我滚蛋走人,听明白没有。”
新兵们心里彻底服气的吼道,“听明白了!”
关瑶早就挂不住面子哭着跑了出去,寻思着一定要联系上家人告状,让赵长平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