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比拼着魔力强度,北境要在敌人攻入城墙边时将敌人击溃,而敌军要做的也就是坚持住,直到进入城墙下,离开魔法塔的大范围攻击。
“走吧萨芬,可没有时间耗在这里了。”
谢帕看起来什么也不想解释,他拍了拍萨芬的肩膀,在禁卫们的注视中踩着血水前进。
白鸦们已经被谢帕所展现的强势吓怕了,甚至说他们已经没有了斗志。
卡文颤抖的退后,他刚刚处于谢帕的攻击范围,好在他最后时刻逃了出来,可即使这样他也慢了一步。
在刚刚的攻击中,他失去了他半条右腿,盔甲凹陷直接砸碎了他的骨骼,紧接着所有的液体从血肉挤压而出。
“你们在恐惧什么?”
谢帕扯出难看的微笑。
“难道说,做出这一切时,当你们拾起利剑时,不就该做好死去的准备吗?”
“所以……你们为何恐惧呢?”
随着话音落下,群山之力降临,这一次所有人就仿佛被微波炉加热的罐头,盔甲一瞬间变形破碎,血肉在瞬间的增大的压强下变成无数碎肉,它与鲜血一同涌出,变成如雾般的存在。
前进的路已经被清除干净,笔直的大道之通那战场。
谢帕微笑着,怒吼着。
“进攻!”
随着图特舞动旗帜,禁卫们咆哮着前进。
向前,向前,向前。
碾过一切阻挡在他们之前的事物,最终回归他们本应回归之处。
那赴死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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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迎来了他们的战斗,他们的宿命,寒霜王也不例外。
谢帕离去,这空旷的大殿内又只剩下了自己。
可在这无比的寂静之中脚步声响起。
寒霜王看向声音来的方向,那是一个奇特的男人,寒霜王看不清他的脸,又或者说无法记住他的脸。
无形的力量遮掩着,在寒霜王的眼中,男人的脸在极速的变化着。
谢帕,赫莱茵,尼塔瑟,伊戈斯……
所有他见过的面容都在那脸上不断的闪回。
并不是肉体上的变化,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扭曲观察者的认知,甚至说他是一个“男人”,这种认知都可能是它给予寒霜王的。
诡异,神秘。
“那么……你应该就是我最后的敌人了吗?”
寒霜王并没有因此恐惧什么,他觉得他这一生见过的诡异已经够多了,仅仅是这些已经很难撼动他的内心了。
男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远远的把什么东西丢了过来。
那是一个男人的头颅,断面整齐光滑,血已经流干了,面容上留有愤怒的表情。
寒霜王的眼神微微动容,但也仅仅如此了。
“你差点激怒我了。”
他这样平静的说着,捡起了头颅,用力让白鹰大公伊塔的双眼闭合。
撕下自己的衣袍盖在他的头上,自己的臣民,大公之一的伊塔就此死去。
没有哀悼的时间,下一个瞬间,随着爆裂的声响,紧接着寒霜王化作疾驰的魅影,几乎在放下衣袍的一瞬间便来到了男人身前,锋利的剑刃从隐蔽处弹出,带着剑光随即命中。
利剑刺出,可也仅仅是刺出了,男人伸出手压住了剑刃,就仿佛巨人之力般,在那力气之下寒霜王竟发现自己无法撼动。
男人的手臂诡异的弹起,击中了寒霜王那坚韧的盔甲,随着攻击落下盔甲凹陷,寒霜王退后了几步,再一次挥剑。
这一次攻击落空,男人跃到了另一端。
两人沉默着,可就在战斗再一次交锋时狂乱的风从外界传来,紧接着赤红的身影撞进这大殿之中。
随着破碎的地面,伊戈斯有些疑惑的看向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