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酒叹气,道:“这女子美是极美,但霸气太强,别说亵玩了,就连远观都不能。噫,想想就浑身是汗,光看着就生出让人不敢与之亲近的心,算了吧,我还是喜欢温柔的,哈哈,小女人一点的。”接着看了一眼季亦浓,他也调笑道:“更何况朋友妻不可欺也,你还没看出来么,那漂亮妞早就是亦浓的人了。”
天穹宇到觉得没什么,道:“能做一派之主,况且还是名震四海的大门大派,自然都有些无怒自威的威严,要不怎能驭下呢,我家老头也一样,平时硬气的很,几乎没什么好脸色给人看。”
孔酒差点笑翻了,道:“你说的这不是你家老爷子,就是你吧,真是一家人,从天到晚冷着个脸,也不爱言语。”
天穹宇没好气道:“不是别人不爱说话,是你话太多了好么。”
孔酒又看看自打出门就没说过话的季亦浓,道:“真是没想到啊,亦浓见过她两次了,竟都不知她身份,真是一段奇妙的姻缘啊。”
当晚季亦浓三人连夜动员,整合了三千精兵,进行严防和布置。
虽说只是小城,但正是因为城小才更要精确安放每一环节。
这三千人主要由第七楼和武馆的苏师傅提供,赌坊是应敌还是投敌,还没有正式确立方向。
尹知府的人都在暗中协助,因牵扯官府,被人知道麻烦太多,没有太过大张旗鼓的重用。
萧劲堂的主力大军还没完全到来,城外一天全时,都在擂鼓震天,显然是萧劲堂刻意安排,对城内动摇之人进行压迫,这方法简单又有效,从这细节就可看出,萧劲堂能有今天,而且还是在这么乱的多国交界中,作为一方枭雄,凭的不纯是武力。
“轰隆隆!”
鼓声昼夜不歇。
这种节奏不是过年时的欢庆,夹带着死亡气息的逼近,让城内无数人,彻夜无眠。
三人站在城楼,望着不远处,立在高台上的,三只人高巨鼓。两名大汉,赤胸状体,犹如行刑时的刽子手,有力的挥舞着拳头大小鼓槌。
孔酒总是能在任何时宜开着玩笑,道:“喂,你们说萧劲堂现在在干什么,在睡觉,在赏花,还是在喝酒,在泡妞。”
天穹宇道:“你真无聊。”
孔酒嬉笑着:“这不缓解一下气氛么。我其实还有一事不解,这城中怎么也有十几万人的说,怎么好端端的还怕这两三万人。”